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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提醒发生过什么一样。
火神宗的长老呆呆的看着那个黑点,仿佛整个心神都要被吸了进去。
他猛的回过神来,心里乱极了。
“你什么意思?”
掌门悲悯的摇了摇头。
“你还没有看明白吗?当初那所谓的天象一出,你们便迫不及待的想把正元宗拉下来,可有想过,这天像为何而出?”
“自然是因为你们作恶多端!”
“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们的回答,让在座的正元宗弟子气的不行。
“这群人根本不会懂的,咱们何必给他们面子?”
“杀了杀了,都杀了,实在是气死我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无耻至极。”
顾及着掌门和上面有那么多的大能,弟子们只窃窃私语,压抑着怒火小心嘀咕。
可上面的那些人是何修为?
自然将这些声音都听在了耳里。
掌门抬了抬手,淡然道。
“你何必故意气我?”
看着愣住的火神宗长老,他淡淡的道。
“你我相识多年,知道对方秉性,又何必用弟子的性命来做赌注,讨一个所谓名节?”
火神宗是真正的贯彻了驯狼手法。
只要是宗门类的弟子,都习惯了强者为尊的那一套,修为高就能够获得更多的资源,修为低者就必然要被人践踏。
这样教导出来的弟子会更狠,可少了宗门里的关怀,能走得更远的高阶修士少之又少。
火神宗里瞧不起失败者。
输了这么大的一场败仗,这位长老只怕早就不想活了。
但那些弟子……他们真的想死吗?
看着跪在地上,或是万念俱灰,或是眼神躲闪的弟子们,掌门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能够活着,谁会想死呢?
归根结底,这些最下层的弟子们才是最无辜的存在。
他们跟随着宗门征战,即便胜利了,也得不到多少的好处,失败了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站立在高高的台阶上,再往前一步就要掉下去,掌门却并不觉得害怕。
他的身后有许多同宗的朋友。
即便立场和观点不同,但在危机时刻,他们是能够拉住自己的人。
也是能够让自己,安心交付后背的人。
“你我之争,只不过是第一,第二之争,咱们要护的,却是修仙界的百万年和平,和道统不绝。”
姜汾的眼睛闪了闪,然后挥了挥手。
青云梯的阵眼处多了几个极品灵石,一个巨大的屏幕在空中升起。
然后在同一时刻,传遍了四海九州的每一个角落。
掌门站立在高台之上,一字一句的,将故事从万年之前开始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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