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理跟平树在一起之后,脑子里甚至冒出“哪怕X生活不和谐她也想跟他生活在一块”
的想法。
虽然这个想法很快被她否定了。
之前也验货过。
再说,真要是他有什么问题,还有别的玩法。
平树乖乖坐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他正内心纠结挣扎着要不要把某人若无其事踢到床下的箱子拿出来,宫理却忽然道:“不要在这儿了。”
她把平树拽起来,转头去推开那间小屋的门:“当第一个陪我在这屋里的人吧。”
平树被她挤到那张单人床边,她拽着他胳膊倒下去,单人床有点小,两个人像是在宿舍里偷偷亲密的两个年轻学生。
宫理把被子扔在地上,平树咕哝道:“……地上脏。”
宫理咬他那张分心太多的嘴:“晚一点回车上拿一套干净的被子床单回来。
别走神!”
他俩面对面躺着,平树手指握着她肩膀,他唇齿含混道:“唔……我没走神,你别动。”
宫理:“我不动?”
平树嗯了一声,扳着她肩膀,让她放松的躺下来,宫理觉得还挺奇妙的,介于懂与不懂之间的平树,竟然想要服务她。
宫理笑着躺下来,脑后的小揪揪发辫也散开,很好奇的看着他,平树……之后,转头就对上宫理圆溜溜的目光,他恨不得去遮住她眼睛:“别看了……”
宫理眼睛被他微凉的手盖住,她抬了抬下巴,脖颈扬了起来,两手伸到后面去。
她穿的类似于泳衣,她把后颈和后背的系绳解开,朝他扔过去。
果然,平树慌手忙脚地接过去,也松开了遮住她眼睛的手。
宫理枕着胳膊,看着平树无所适从地拎着一角。
宫理笑:“别装,你之前帮我收拾过吧。”
平树看她:“我只是收起来,没有乱动。”
宫理:“没有闻?”
他脸涨红起来,摇头正要开口,宫理忽然推着他手臂,将他捧着的手推在她脸上,恶劣道:“那现在闻一下?”
他很不好意思,但还是半闭着眼睛闻了一下,小声道:“是香的。”
宫理笑:“怎么可能?让我闻一下——卧|槽,还真是香的。
我太厉害了吧。”
她扔在床头,平树拿起她从发辫散落在床头的头绳皮筋,套在他自己手腕上,然后朝她贴过来。
他好像还想遵循步骤,但与此同时,他一条胳膊撑在她脸侧,另一只手伸出去想要将床头灯拧得昏暗一些。
但那床头灯早就不好使了,能亮起来就是个奇迹,他拧了半天亮度也没变化。
宫理把他的手拽回来;“留着灯吧。
你不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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