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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当年也见过谢临渊和顾惟君如何相恋分离。
忘了从哪天开始,他突然不再提起陶酥了,徐博文不知道他到底是新鲜劲过了,还是对另一个人旧情难忘。
如斯深情,他深陷其中,却似乎总是胜券在握,从没有过失态。
那天,他们在酒吧重逢,连他们外人都觉得激动人心,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谢临渊,再次面对挚爱的旧情人,却是一脸的淡然。
他微微笑着,说了声好久不见。
徐博文虽然口中喊着让他离婚,但他更知道谢临渊这样的身份,就算外面再浓情蜜意也是不会轻易走手续的,哪知道人家就这么快刀斩乱麻了。
陶酥似乎嫌徐博文还不够震惊,又问道:“怎么,今天顾小姐不回来住吗?”
徐博文果然头脑风暴,几乎不能思考,他万万没想到,看起来最正经的谢临渊,居然玩得这么花。
谢临渊的怒气只能朝着徐博文,“闭嘴!”
徐博文冤枉,“我没张嘴。”
陶酥捡起高跟鞋,走到电梯口,“等你的公司上市了,我会搬出去。”
她坐上电梯走了,没有回头,似乎毫不留恋。
电梯停在了三楼,谢临渊看了很久。
徐博文小心道:“那个,嫂子原来是这种性格啊,真辣。”
“她平时不这样。”
谢临渊自说自话,“可能今天是喝醉了。”
“不可能,我没有闻到一丝酒味,谁喝了酒也逃不过我的鼻子。”
徐博文使劲嗅了嗅,“灶糖还挺甜。”
“走吧。”
谢临渊不再“瞻仰”
电梯,拿起外套走。
“去哪里?”
“去找章程喝酒,你别开车了,把郑昕也叫出来。”
徐博文喃喃摇头,“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哎,郑昕今天值夜班,出不来。”
“就说你腿断了,让他临时换班。”
“……”
过年
再温暖的深渊,也不能放纵自己沉沦,也不足以毁灭自己,换取暂时的安稳。
逃脱深渊,无法依靠纵五路上的托尼帅哥。
这世上,说到底,能依赖的只有自己。
陶酥不敢说自己完全逃离了谢临渊,但起码也挣扎出了一只脚。
直到年根,她都没有机会见到谢临渊,连顾惟君的照面也没打上。
家里到处张灯结彩,是和陶然雅苑装修风格完全不搭的红色新年风,钟嫂拿着浆糊,非要把院子里的旧仓库门上也贴了福字才安心。
别的不说,一串串的红灯笼挂在走廊里,陶酥半夜出门的时候,总觉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