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苗苗的重点立时被带跑偏,“谢临渊?什么时候说的?”
“忘记了,好多年了吧。”
陶酥终于找到了电话,然后去阳台通话,对着叶苗苗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喂!”
叶苗苗急得跳脚,“你不会要打给谢临渊取经吧。”
当然不是,陶酥开口称呼的是刘师傅。
电话打了十多分钟,叶苗苗耳朵边上都是些装修词语,她听的云里雾里,却见陶酥回来,扣了电话,拿起包就要出门。
“你干什么?”
叶苗苗完全跟不上陶酥的节奏,“大中午的,出去会被晒成干。”
陶酥晃晃手机,“我约了刘师傅,搞装修的。”
“我怎么不认识什么刘师傅?搞什么装修?”
叶苗苗婆婆妈妈,仿佛陶酥是个要被拐走的孩子。
陶酥找了把防晒伞放到包里,又拿出防晒霜开始涂抹,“就是上次我卖药的时候,这个刘师傅来买药,他一进门就说,你们这个药店装修的有问题。”
“所以,我的药店,打算请他来装修。”
“至于这么赶吗?”
陶酥换好鞋子,“他正好在安峰区,我们约着去店里见个面。”
安峰区是申城郊区,陶酥租的店铺就在那里。
“我走了,晚上你自己吃,我不知道几点回来。”
“陶酥,你这么着急干嘛?”
叶苗苗不适应这样雷厉风行的陶酥。
“没办法,房子闲置在那里,每天都有租金,我心疼小钱钱。”
眼看着陶酥走了,叶苗苗也不想睡午觉了,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去实验室加班。
还睡什么觉,大家一起打鸡血算了!
叶苗苗还是低估了陶酥的亢奋程度。
她当天晚上十一点睡觉,陶酥还没回来。
第二天一早七点起床,陶酥又不见了。
桌上放着早餐,还没有凉透。
叶苗苗拿起个包子放进嘴里,然后给陶酥打电话,“去哪里了?”
“今天施工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