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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苏锦轻轻敲了几下祁钰宁的房间,不一会儿房间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钰宁——”
苏锦摸黑进了房间。
里面没人答应她,苏锦一进房间房门便迅速被合上了。
苏锦心里莫名涌起危险的直觉,突然腰间被人抵上了尖锐的刀刃,一阵慌乱瞬间涌上心头,只那么一瞬,苏锦就恢复了淡定。
隔着单薄的纱衣,苏锦感觉到身后的人用了七成力左右,看来是有人在此地故意设计引诱她前来。
苏锦在心里冷笑道:就凭一把小小的匕首能奈我何?
遂运起内力劈手向那人挥去,不料不仅没使出来内力,反而因用力过猛直接摔倒在地。
苏锦内心又惊又惧,不知为何,内力竟使不出来?
中计
这时,一阵阴风自身后吹过,房间里瞬间闪起晦暗的灯光,那人运气生起了一盏明灯。
苏锦不悦地问:“阁下何人?”
苏锦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她明显地感觉到药效已经开始在体内发力了。
看着苏锦摇摇欲坠的样子,那人上前搀扶着苏锦坐在一旁的竹椅上。
那黑衣男子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色令牌,上面赫然印着一个烫金的“隶”
字,接着自报家门:“在下奉隶王殿下命令在此恭候宫主。
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宫主见谅!”
居然是皇室的人?
苏锦冷冷地看着他,问道:“我凤萧宫十几年来不曾和皇室有任何干系,从来井水不犯河水。
不知隶王此举何故?”
那人一笑:“宫主何必装作不知呢?《云泽契书》若不是在凤萧宫,宫主怎么会让人放出消息来呢?”
呵——竟然是为了《云泽契书》。
先前被迫答应凌云峰放消息的条件,不过是觉得仅仅一本书而已,有什么要紧的呢?现下看来,此书似乎非同寻常。
想到这里,苏锦果断拒绝:“阁下误会了。
此等小道消息胡言乱语,误导你们殿下了。
我凤萧宫根本不认识什么《云泽契书》,就是我,也不晓得这是什么样的奇书。”
那人眼神闪烁,一字一声地回她:“那咱们就保不齐凤萧宫上下能否活到明日了!”
“你们敢!”
苏锦的脸色迅速沉了下去。
“凤萧宫虽然远离江湖,可也不是你们官家的人想杀就杀的独门小户。
如此不择手段,你们殿下当真是以为天家贵子可以目无王法了?”
苏锦在凤山再与世隔绝,可也知道当今皇帝一力推行法治,最不能容徇私枉法之类的事发生。
那人嗤笑:“目无王法的是宫主吧?明知祁家的人是戴罪之人,你还敢星夜来见祁钰宁?难道宫主打算包藏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