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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听的面色一窘,脸上的两抹绯红瞬间蔓延到了耳朵根下。
隶王妃忍不住用手帕掩住嘴角低声地笑了起来。
“休得胡言!”
娴妃见状,急忙打断了长公主的问话。
“哪有这样说自己弟弟的?看看你自己还有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一个女儿家什么荤话都往出口说!”
长公主一向不拿母亲的训话当回事的,当下便回道:“我已嫁做人妇,男女那些事有什么可遮掩的。
何况弟妹又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孩子,若是他们俩人之间为了这事起了隔阂,母妃为着姨母泉下有知,少不得又要费些脑筋。
何不早日问个清楚?”
娴妃被女儿的一番话堵地不知所以。
此时,隶王妃插话道:“长姐说的在理,姨母的临终遗言一直是母妃的心病。
这么多年了,可不就是眼巴巴等着老四娶妻生子,这下娶妻算是落定尘埃了,只等着生子了。
这等大事,可马虎不得。
咱们还是听弟妹好好说一说个中缘由再做定夺。”
娴妃觉得有道理,一时,母女三人齐齐望着苏锦,等她的确定答复。
苏锦听她们言语了半天,早就羞窘地不知所以,她哪里想得到,大成的皇室公主和妃子们,竟是这般“豪放”
。
看她们这个样子,似乎很紧张睿王赵言的身体。
苏锦稳了下心神,才故作委屈地说:“不怪殿下,都是我不好,大抵是我蒲柳之姿不合殿下的心意,所以才被冷落至此。”
说罢,苏锦佯装伤心,捻起袖口往眼下按去。
长公主轻轻拍着苏锦的背,事情不是她想的那么夸张,不免有些失望。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来有之。
只是再怎么样,也不该这样对待新婚的妻子。
这个老四,该好好安顿才是。”
长公主虽然没有被满足刺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但是当下也不得不生出一些可怜心。
娴妃悄悄舒了一口气,待苏锦情绪稍微缓和,才说:“你远道而来,不了解言儿的性子,他不是那般不讲道德的人。
无论如何,你们再相处一段时日,好歹——先有了夫妻之实,相处久了感情慢慢也就生出来了。
男人都是一个样子,你不要太过于灰心了。”
苏锦听着,在心里暗暗回道:谁要和他有夫妻之实?这感情谁爱要谁要吧。
她等不及三月之期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那么,还请娘娘在太后跟前好好替我说个情,毕竟这事儿,也不是我自个儿能做得了主的。”
苏锦仍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令娴妃三人看了不免又心生一丝不忍。
娴妃点头道:“这是自然的。
如今我们是一家人了,你也不用这么客气。
有事只管来和我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