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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失去了父母,决定两个人相依为命互相陪伴之后,言晞之就是陈谨之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明知道他最重亲情,她还那样故意威胁,言晞之,你可真是卑鄙啊!
言晞之想哭,但她哭不出来,这是她一意孤行强求来的,最后的结果不管如何,她都得默默承受。
领证合法之后,言晞之和陈谨之反而不复曾经的亲密。
是不安,是愧疚,是心虚,还有些许的悔意,言晞之踟蹰不前。
往常抓住机会就要黏在陈谨之身边的言晞之,如今却有意无意的避让,甚至在考上博士研究生后申请了研究生宿舍,开始了聚少离多。
陈谨之也需要时间改变和适应,对于言晞之的有意疏离,他没有步步紧逼,反正他们的时间还很长,可以慢慢来。
领证的第二天,他就在局里公布了这个喜讯,然后果真喜提渣男的名号,毕竟前两天还在和人家小姑娘约会,后脚就和另外的人领证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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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倒不算是冤枉,陈谨之只能全盘接受所有的指责。
言晞之一心求学的两年时间里,她和陈谨之都这样不冷不热不近不远的过着,即使陈谨之多次的示好和无微不至的照顾关怀,也改变不了现状。
陈谨之心里清楚,他们之间需要一个重要的契机来彻底扭转这僵硬的关系。
博士毕业后,言晞之选择了留校当老师。
为了庆祝她博士毕业顺利留校,同学们给她举办了庆祝会,盛情难却之下言晞之喝了不少酒。
她喝的迷迷糊糊不省人事,同学们给陈谨之打了电话让他来接。
陈谨之如今认识言晞之所有的朋友和同学,并且有他们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曾经找不到人的错误,陈谨之不会再犯。
陈谨之匆匆赶来的时候,言晞之吹了不少冷风,虽然清醒了不少,但依然是醉着的,只依稀能辨认出陈谨之的模样。
陈谨之抱着她,和所有人道谢,两个人踉踉跄跄回到家的时候,衣衫都有些凌乱不堪,些许的理智中,言晞之断断续续的喊他,“陈、谨、之。”
“嗯?”
他温柔的应声。
“陈谨之。”
她再接再厉,又喊了一声。
“嗯。”
他依旧好脾气的回答。
“有件事情,我早就想做了。”
酒意侵袭了言晞之的大脑,说话间柔软的小手抚摸上他的胸膛,硬邦邦的肌肉十分的有弹性,言晞之忍不住感慨,“手感真好。”
陈谨之挑了挑眉,闷声笑了,“小色鬼。”
“谁!
谁是小色鬼,你是我老公,摸摸你怎么了!
!
小气鬼!”
喝醉的言晞之释放了天性,远比那个压抑的言晞之可爱太多。
“让你摸。”
陈谨之没有和一个小酒鬼计较,顺从的如同一个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
拉拉扯扯间,陈谨之终于安安稳稳将言晞之放在了床上。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床头柜上亮着一盏昏昏暗暗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