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蔚拿纸巾擦过嘴,抿一抿唇,侧过头自然地将垂落的衣服拉回去,问他:“好用吗?”
“什么?”
“我。”
明蔚勾起唇,补充,“保持刺激,真的吗?你觉得有效?”
左一步物化女性,右一步讳疾忌医,沈遐不会答了。
他安静片刻,索性举起茶壶给她倒茶,语气半开玩笑:“就算是药,也不见得一天两天就见效啊。”
明蔚睫毛闪动一下,没说话。
沈遐这才后知后觉,心里一跳。
隔着七年的信息差,他总是显得比明蔚迟钝,面对她是往往不知如何是好。
以至于眼下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一句话语,加上含笑的语调,分明是顺水推舟的调情。
明蔚抬起杯子喝茶,没注意温度,烫得整张脸皱了一下,硬是忍着不发出声。
还以为他失忆的副作用是段位掉到青铜,原来没有。
沈遐却注意到她微小的表情变化:“怎么了?”
“没怎么。”
故作冷静。
沈遐终究不够了解她,看不出端倪,只觉得她张着唇的动作不自然,而且更奇怪的是,明明她刚擦过嘴,唇色怎么还红得潋滟,在灯下犹如柔嫩的一瓣花——不该看了。
吃完后沈遐叫车送明蔚回酒店,才发觉订的是同一家酒店。
也合理,潞安旅游业不是很发达,电视台附近最好的酒店就这么一家。
等车的时候没人说话,明蔚随口哼了一段旋律,只两句就收了,沈遐说:“我听了你的专辑。”
明蔚说:“嗯?”
“所以今天不是说假话安慰你。”
是真心觉得你唱歌最好听。
明蔚都快忘掉输给冉疏这事儿了:“不是,我是说你怎么突然想到去听我的歌?”
“……觉得它们可能会是传说中的‘刺激源’,能让我恢复记忆。”
沈遐垂头丧气,“毫无作用。”
明蔚愣了两秒,受不了地爆笑出声。
实在太荒唐了,这番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