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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路过,奇怪地扫了他们一眼,又走开,电梯响了两声继续运行。
俞淅觉得他好像是有些生气了,所以也没再看他,目光没个定点地瞅旁边的墙面。
终于在她快要熬不住这个气氛时,邰御说话了:“想吃什么?”
俞淅眼珠子又挪回去。
她现在已经饿得快来者不拒了,自然不挑:“都行。”
她说都行,邰御就买了一大堆,两个人一顿饭零零散散吃了有一个多小时。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邰御先去卫生间里面试了试水温,发现热水正常后,才又出来,喊俞淅进去洗澡。
俞淅大概洗了半个多小时,趿拉着拖鞋,磨磨蹭蹭地从里面出来,不自然地拧着滴水的头发。
邰御没看她,直接拿了衣服也进去洗澡,避免这样诡异的独处。
只是一进去就后悔了。
里头全是雾气,朦朦胧胧地缠绕着,还掺杂着许许多多她留下来的气味。
让人想入非非。
在这一点上,邰御大方承认他和所有男人一样猥琐。
喜欢对一些微小的细节进行无限的遐想和散发。
他原地站定了一会,然后开始脱衣服。
飞快地洗完澡后,他又把自己的衣服洗了,拿出来放镜子旁边的衣架晾着。
俞淅见他动作,才想起来自己衣服还在里面,她一路尴尬埋头往卫生间走,临门一脚却被邰御喊住:“干嘛去?”
俞淅脚步立即停下,岿然不动地立在原地,头僵着没有动,“洗衣服。”
邰御落在腿侧的手朝后挥了挥,“我来就行,你去把头发吹了。”
俞淅本就因为刚洗完澡而红着的脸更红了,“不用不用,我来洗,我……”
“会洗衣服么你?”
邰御问出这么一句。
俞淅扭头看他,又窘促又嗔怒的:“谁说我不会洗的?不就是洗个衣服,我怎么不会?”
邰御越过她走进卫生间,“我洗就行,会给你洗干净,放心。”
俞淅没勇气和他争,所以也不打算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