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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这样。
但是现在,她突然喊了句“你等等我啊”
。
这就很奇怪。
邰御硬生生停在楼梯中间,看着她从上面哒哒哒地跑下来,跟他并排。
“走吧!”
她冲他笑了笑。
然后就从这一刻,开始变了。
回寝室,不再是俞淅走在前面,邰御走在后面,而是两人并排一起。
之间的话也比之前多了一些。
主要还都是俞淅在碎碎念,什么话她都能一个人自顾自说上半天都不带停歇,邰御觉得她肯定是那种小时候玩过家家一个人就能演一大家子,既做妈又做爸的那种。
次日是俞淅值日,她早早地来到学校,拿了毛巾擦班级外面的瓷砖。
没一会,他们来了。
有的冲她笑了笑,有的给她指了指后面,示意邰御马上就到。
俞淅对前者回馈尴尬的笑容,对后者则假装看不见。
一波人走完,邰御来了。
他似乎没太睡醒,神情闲散中透着些些倦怠,眼尾压着一道略深的褶皱。
俞淅和他对视了一眼就继续低头擦瓷砖了,没有和他道个“早上好”
的习惯。
余光里那人却越来越近。
“手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一听就知道没睡好。
俞淅闻言瞧了瞧自己的手,才发现上面通红一片。
她没在意,随口答道:“可能是天气冷,冻的吧。”
邰御走近,截过她手里的抹布,擦了起来,“没手套?”
俞淅摇头,“我又不骑车,戴手套没必要吧?而且写作业戴手套,总有点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