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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关步樊的事?”
高楼听不懂了,“我不管你们组内有什么私人矛盾,一律不许带到工作上来。”
李季风适时开口:“曲番,把你的脾气收一下。”
“老师……”
曲番委屈起来。
步樊这算是听出来了,原来他们两个是师徒关系,怪不得他会在曲番身上看到李季风的影子,这是一脉相承啊。
“药在哪里?”
他又问了一遍,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怎么,我没有权利知道吗?”
在高楼的目光逼视下,李季风才不情愿地起身,漫不经心地回答:“一种新型催情剂,放在保险柜里。
竟然步樊来了,那我先去看医生了。”
说完,他从步樊身边走过,离开4号舱。
催情剂?
步樊凝神,打仗的时候研究催情剂?
要做什么,生物武器吗?
高楼走出值班室,来到了囚室面前,问武装:“他怎么样了?”
“回主任,李工已经给他注射了抑制剂,现在应该还在昏睡中。”
“那就好,”
高楼隐忍地打了一个哈欠,“没事就行,我先回去了。”
高楼路过器材室,看到那文气的研究员站alpha高危药剂保险柜前,他没有权限取出里面的药剂,只是这样静静看着。
心情欠佳。
也是,刚目睹了一场alpha跳楼自杀,又不得不抗住压力顶班,放谁身上心情都不会好。
又过了大约两个小时,步樊听见曲番在走廊上对两位武装亲切温和地说:“信息素已经降到了安全线以下,辛苦两位了。”
“我们应该做的。”
听着动静,武装应该离开了。
步樊从器材室走出来,也不看正在走廊上的曲番,打开了囚室的门,很快他推着担架床出来,连徽躺在上面昏迷不醒。
刚开始只是一脸看好戏的曲番见状,又尖叫斥责道:“你要干什么?这里是你乱来的地方吗?真是心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我行我素的,一点素质都没有。”
他看步樊霸道地在手术室里启动各项仪器设备,手法专业稳重,又很嫉妒:“不会因为一个临时标记,就爱上这个alpha了吧?嗯——他确实长得不错,上一回你在里面待了那么久,是不是该做的都做了?”
虽然这个敌国的alpha还在昏迷,但曲番只敢站在门口,只要对方有醒过来继续狂暴的迹象,他可以第一时间把门从外面锁起来。
但是事事不如他的愿。
步樊主动过来准备关门,还把他往外推了一把:“看出来俢果的人才紧缺了,否则也不会让你这样的人进研究所。”
砰。
曲番碰了一鼻子灰,面红耳赤,也嘀咕起来:“步樊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大?顶个班而已……小气吧啦的。”
手术室内,步樊先缓了缓情绪,让自己回到工作状态。
接着,他先给连徽做了一次常规腺体检查。
步樊不知道连徽现在有没有感知外界的意识,于是碰碰这位alpha的额头:“别紧张,我给你做个小检查,好好配合我,好吗连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