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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
连徽侧身看着他,满眼深情,“后来总能看到你,心情就很好。”
步樊脸一热:“你!
胡说八道,刚开始你看我的眼神可凶了。”
连徽就是很喜欢看着他,眼神也很温柔:“你躲得好快,如果你不躲开,就能看到不凶的。”
这光像烤灯,照得步樊很不舒服。
他匆匆吃了个半饱,要放下筷子,又被连徽喂了一口玉米汁:“多吃点,本来就瘦了。”
步樊量了量自己的腰围,圈一圈自己的手腕,没有很明显的变瘦。
他想,如果没有连徽,可能瘦得更快吧。
心情不好,营养吸收就不好,怎么胖得起来?
又勉强地喝了半杯,步樊坚定地拒绝,起身往卫生间里去。
连徽还在吃。
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水龙头,冷冽的活水流过步樊的指缝,他鞠一捧水,又洗了脸。
镜子里的自己肉眼可见的憔悴但眼睛还算亮,脸上的肉都少了一点,不明显。
步樊忽然觉得身体黏腻,他又进了浴室。
病号服放在外面的台子上,热水从肩背浇下来,蒸腾的雾气模糊了玻璃。
步樊挤了一团沐浴露,在身上涂抹。
就在他专注把泡泡涂匀在胸前的时候,后背覆上一只宽大的手,那手掌心的温度比热水要凉一些。
步樊一激灵,转身看到连徽健壮美好的肌肉,做一番吞咽。
淋浴洒洒的放水下来,他们的头发丝上落满了水珠。
浴室里有一张高脚凳,对于连徽的身高来说,不算很高,只是步樊坐上去刚刚好。
如果,再加一层连徽牌“坐垫”
,步樊就要踮脚了。
“你感觉怎么样?”
步樊摸着他的腺体柔声问。
连徽扶着步樊的腰肢:“什么感觉怎么样?”
步樊扯了扯他的耳朵:“暂时标记,需要补一下吗?”
“我们天天呆在一块儿,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