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车,走了不远,拐进巷子里,那位就走过来抓着我的两只手,踮起脚偏过头压上来覆住我的嘴,笨拙地含着下唇吮吸接吻。
“你是狗啊!”
我心口一热,懊恼地推开了他。
他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又沉默着跟了过来,抓着我的肩膀,握着我的手心,低头吻了吻,泪眼潸然地放在他的心口,嗫嚅道:“哥哥,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的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冲他大声吼道:“别跟着我!
我转发的,顾玉龙的信息你看到了吧,是假的,假的,我没写过那种鬼东西,你明不明白?”
他垂下眼,身体在发抖,声音微微发哑:“对不起……我去开门。”
他埋头哭着跑上了楼,我站在楼下,眼泪贴着滚烫的脸往下掉,经过嘴边时,咸咸的,阳光又恰好直直地打在我脸上,晒得我的脸跟没包好的饺子皮一样,好像快要开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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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锅炖海棠【递话筒】:受受,请问你老公的初恋是你吗?
苻清予【冷漠】:……
铁锅炖海棠: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苻清予【一巴掌拍飞】:……
第26章第二十七章:所以你俩是表兄弟?
因为是全年级垫底的班,所以紧张的氛围压根不存在。
两个多星期眨眼而过,我每天忙着补充知识,苻清予每天背着空书包混日子,我与他之间从冷淡变成了日渐疏离。
他的游戏账号最终以180万成交,买家正是“我逃神马”
。
这个消息是班上玩游戏的同学在聊天的时候提到的,我无心过问,跟他明明近在咫尺,却跟陌路人差不多。
“嘿,你怎么又在睡觉啊!”
今儿刚上完一节英语课,前排的名叫卫薇的女生递过来一个作文本,说,“来,咱们下五子棋呗。”
我单手托腮在思考一道数学题,说:“等下,我最后这道还没算出来呢。”
卫薇笑着说:“等下上历史课上,你问你同桌呗。”
我含糊地点了点头,心说他整天臭着一张脸,问他我还不如上微信问我师傅林彧君呢,于是岔开话题问:“你数学卷子呢,写完了?”
卫薇在格子中间画了个叉,扣着绿油油的快要脱落的流光闪耀的指甲壳:“急啥。
下个星期才有数学课,你写完了借我抄一下不就行了。”
我呵呵两声,收起卷子,拿起一支笔在叉的旁边打了个勾。
一局,两局,三局,我的瘾刚上来,上课铃声也响了。
苻清予戴着口罩大汗淋漓地从后门走了进来,坐在我身旁,从桌肚里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擦汗。
最近一下课他就去体育馆打球,一个人打,很多同学觉得他很奇怪,但是也有些女生觉得他的穿衣风格很新潮时尚,都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