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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被下毒的那天……我看着自己吐出来的血和藏在睡裤内侧的残留的斑斑血迹混在一起,分辨不清,是多么庆幸啊……
姑且当如今的一切都是偷来的吧,默默地接受他对我的表白,他对我的坦坦荡荡的爱,点个头而已,其他都不需要做,借着不能说话,不去回应。
江医生说的话只说对了一半,我确实不相信自己会发声,但我更倾向于是自己不愿意发声。
是的,我贪恋着清予的款款深情,宁愿自己永远失声,宁愿那段痛苦的回忆永远没有人聆听……
三年,我独自守了这个秘密守了三年,未来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只要清予爱着我,我还可以继续守。
无人知我苦,无人尝我伤。
即便身边有清予又怎样,我心中的凄凉,比他受的更深,更痛,更无药可救,一辈子都不可能遗忘!
便是上天赊我三千烈酒,也是浇不完的忧愁。
“哥哥,好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从诊所出来后,清予把我抱上车,低头蹭了蹭我的额头,轻声说。
我知道他是在给我希望,可我的回答只是点头。
有时候点个头也很残忍,因为恍恍惚惚还是会自责会内疚。
因为他摸不到我的心,只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永远是温存的,我常常是以大哥哥的姿态呵护着他的。
路上行人很少,倒车出停车场的时候挡风玻璃上全是雾气。
清予:“哥哥,帮我拿纸巾擦一下后视镜。”
我照做了,够不到的地方清予自己擦了。
和他在一起,很多我能做的事他喜欢看着我做……似乎觉得这样很有意义,时不时还会拿手机拍我在做事的照片。
不像顾轶,顾轶是赎罪的想法,几乎不让我插手家里的任何事。
快要上高速的时候,清予开车去加油站加油,加油员告诉他办油卡可以减二十块。
清予摸摸我的脑袋下车了,我望着他的背影,拉开车窗,呼吸着带着凉意的晨风,红了眼眶。
装修预算是用来超的,勤俭持家是我一贯的作风,但现在换成了我的……我即将共度余生的清予,忽然踌躇起来,心想,倘若清予知道我被萧溯源……他会不会还喜欢我,还爱我?
无人可以预知的未来,还是算了吧……
清予上车了,看见我在笑,问我笑什么。
我:昨晚梦见我们结婚了。
今天开车走了这么长一段路,路两边的大树上都挂满了红灯笼,地上的鞭炮的纸屑像是洒落的玫瑰花瓣,真好看啊,好像有人在祝福我们。
清予刚系上的安全带又解开了,歪过头,笑着说:“哥哥,我想吻你!”
说完也不等我答应,扶着我的后脑勺就吻了上来……
七点半,灿烂夺目的太阳光照在长深高速路上,似乎也照亮了我与清予的光明的未来。
半道上,在应急车道遇到一对拦路的中年夫妻,别的车都漂移而过,只有清予减速靠边停了下来。
男的说他们爆胎了,自带的有备用车轮,但是忘带千斤顶了,叫托运车不划算,希望有人借一个用用,但是从凌晨四点等到现在竟然没有一辆车停下来。
清予下车去后备箱拿了工具,借给了那个男的,见那个男的腰背不好,蹲下身都很勉强,他又主动提出帮忙,很快就给人家换了轮胎……
我坐在车上,悄悄地打开车门的一侧,看着清予仰面躺在地上,慢慢从车厢底下探出身来,肩上蹭了几滴机油,却还朝我歪头微笑,突然间心暖如春……
我的清予,他是个至善至美至纯的人,无论这个世界有多少肮脏的人和事,他还是爱着这个世界,这样的人,怎么会不爱我呢?
我的秘密,我决定不守了,找个适合的机会,告诉清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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