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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钟后,通体舒畅,就是马桶是凉的,操他大爷的老子起得有点急,腿好像抽筋了,我日……
“哥哥,好了吗?”
那死孩子在外面敲门。
老子真是服了,就不能晚点再过来吗?
我抓着扶手,转过身摁了一下排水按钮,倚着扶手慌乱地穿好裤子。
“哥哥……给你水……”
这死孩子闭着眼睛端了一盆水进来。
我懒得跟他解释自己上的大号小号,忍着气坐回马桶盖上洗了手,随手扯下旁边的壁挂式纸巾盒里的纸巾擦手。
“哥哥,可以出来了吗?”
他把水拿去倒了,又隔着门背对着问我。
他妈的我手都洗了还问,真不知道他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正腹诽着呢,门开了,死孩子他进来了。
抱我回床上的途中,死孩子走得很慢,跟脚上粘了强力胶似的,一步一个脚印。
能不能走快点,我腰疼。
我搂着他的脖子,总感觉自己一松手就会掉下去,很不安全。
“哥哥,你亲我一下。”
快走到床边了,他忽然要求道。
我他妈……要亲你自己不会亲吗?每次都是我主动,你就不能也主动一回吗?哼!我扭过头去,不理他。
死孩子又不开心了,把我往床上一放,转身扒饭去了。
晚上十点多,白永龄发信息告诉我,说轶今晚和朋友喝酒了,回不来,嘱咐我关好门,有什么特别的需要打电话给楼上的许教授,让他帮忙。
我道了谢,躺在床上好半天睡不着。
那个死孩子吃了饭洗了手也躺在我身后,跟我盖同一条被子,搂着我的腰,不关灯,不说话,也不闭眼睛。
有清予在身边,我的睡眠有质的飞升,与他僵持不到半小时,就有些熬不住了。
睡觉吧。
我翻过身,搂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他枕着我的左手臂,小狗似的往我怀里拱了拱,钻了钻,忽然抬起头,轻轻啄了啄我的脖子。
我抿着嘴笑,装做睡着了没感觉。
他便大胆了些,伸手去摸我的脖子,左摸摸右摸摸,我觉得痒,笑出了声。
他:“我就知道你没睡。”
我揉着他的头发,把他往怀里带了些,他又哼哼一笑,说:“哥哥,你想闷死我。”
我没理他,闭着眼睛抱着他继续睡觉。
他伸出头喘了喘气,还不老实,几次三番地伸手戳我的脖子和脸。
见我没反应,又关了屋里的灯,悄悄儿地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滚到我怀里动来动去,光滑细腻的肌肤贴着我的身体挤啊挤,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脖子上戴的一块椭圆形玉石冰冰凉凉的蹭着我温热的脸。
我被他闹得心痒痒,胸腔里的那块地方像是塞了一只活物似的咚咚咚地响,警铃大作,整个人也像是架在火上烤的干柴似的快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