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了,你跟萧溯源是多年的好朋友,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的好朋友,就差没有一床睡了!”
你倏地站起身,将手里的毛巾扔进桶里,望着我冷嘲热讽:“知道三年前我为什么要开除你,不让你进我研究所的大门吗?因为你去少教所上课了,见过萧溯源了。
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跟他有任何联系,但是你不听。”
“你一边照顾着龚铭允,一边还去可怜他开导他……呵,轶,你可真是个大圣人。
我不让你做的事你全做了,还把我的名字送给了龚铭允,跟他戴戒指扮情侣。
只有一件,我不让你去研究所见我,你就真的不来见我。”
“如果不是公安民警打电话告诉我,说你被拘留了,我甚至连你又开始养狗了也不知道。
轶,你以为我现在真的喜欢狗吗?不,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我讨厌狗,恨不得把他们通通赶走。”
“你看看我的手,我的脖子,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红点点吗?你不会以为是你亲的吻痕吧?你错了,是因为我痒,我一粘到狗毛就浑身难受,忍不住想挠,挠的时候还要背着你不能露糗露怯!”
“我真是受够了,轶,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想一个人过!”
你说了这么多,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你想离开我,想让自己生气,也想让我无言以对,还要为自己找这么多借口。
可你想过吗?我是唯一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我爱着你,我要和你过一辈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你走!
“你干什么!”
你想夺门而出,被我擒着手抱着拖着放到了沙发上。
“……”
面对面扶着你的身体,让你看着我生涩痛苦地遭受着你这一个多月反反复经历的“劫”
,角色互换,你不说话了,泪眼模糊地搂紧了我的身体。
“去少教所是学校安排的,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抚摸着你颤笃笃的肩膀,在你紧蹙的眉间轻轻落下一个吻,“你不让去你的研究所,我确实没当着你的面出现过,但你怎知我没有偷偷去过,你个傻瓜,你研究所附近是不是有一条河?我每次去的时候就是把车停在河边的,没有停到你研究所的停车场,我是走路过去的。
你现在可以打电话叫你的胡秘书去问问研究所大门口的保安,问他见没见过我。
他一定见过我,只是没看见我的车而已。”
“三年里,我每个星期至少有两天开车去过你那里,经常能在楼下的小书屋看见你的身影……”
“养狗的事儿……”
我抱着你翻身躺在沙发上,让你趴在我的身上,亲昵地吻着你柔软的发,吻着你汗涔涔的脖子,说,“我确实养了,是从路边捡的。
你放心,三只都是宠物犬,有两只还是小泰迪,送去宠物店肯定有人要……明天,你陪我去买房。
我们搬离这里,找一个有院子的大房子。
以后,我再也不捡狗了,也不养它们了,流浪狗太多了,根本捡不完养不完……我只养你一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