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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像是很难抉择似的,说:“那三只狗本来就是被别人抛弃的,我捡它们回来,又把它们抛弃,天气这么冷,它们会被冻死的。
你不觉得很可怜吗?”
我冷笑,用手语告诉他:它们有人可怜,那我呢?你让它们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由着它们在我身上拉尿,就差没骑在我头上拉屎了,是把我当什么呢,我也是狗吗?
轶愁眉不展,望着我说:“我这不是马上就给你洗澡吗?外面冷,咱们回去说好不好?”
我红着眼,抹了一把眼角的湿热,倔强地扭开脸不理他。
轶发觉我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蹲下身来安慰我,说是以后再不会让狗上床了。
他不打算把狗送走,我也不打算跟狗同屋,双方各不相让。
最后轶的耐心磨没了,角度刁钻地将火气引到我撕他收藏的书信的事情上来了,责备我不该乱拿他的东西。
我气急,用手语说:那些信本来就是我写的,我想撕就撕。
他咄咄逼人地道:“已经写给我了,就是我的,你凭什么给我撕了?”
我很反感他为这事生气吼我,当即打手势告诉他:要么把送我走,要么把送狗走。
轶拍着胸口保证:“十天,你再给我十天,我找到愿意养它们的主人后,我就送它们走。”
我:可以,我去外面找地方住,等你送走它们我再回来。
轶拦在我身前,迟迟做不出决定,我愤恨地推开他的手,摇着车轮“走开了”
。
第39章第四十章:认识你特别高兴
轶喜欢狗,我早就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他对狗的执着到了这种与人“平起平坐”
地步。
两年前,知道白永龄和轶分手后,我与白永龄渐渐相熟了起来,知道了很多我所不知道的轶的过去。
轶与清予……与已经彻底从我生活中消失不见的苻清予虽是同宗,但并不是同一个太爷爷的后代。
只能算是旁支的后代,因为顾氏人丁稀少,到了父辈这一代只剩这两棵独苗。
顾安是遗腹子,由母亲含辛茹苦抚养长大,从小天资聪慧,成绩又格外优异。
16岁保送THU入化学工程系就读,仅仅三年后便获得药学与化学的双学士学位——不幸的是那一年她母亲突然在家中开煤气自杀了。
顾安返乡安葬了母亲,随即又继续回校深造。
25岁成功拿下药学博士学位,同年连续发表了二十多篇SCI论文,随后作为特邀名誉教授远赴USA陆军生物研究实验室从事博士后研究,直到他29岁才重返国内,以全新的科研身份,成立了“顾安生物医用材料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