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逸偷偷勾住他的手指,理直气壮地冲周怡素说:“除了白鹤被说成是野鸭子,对白鹤实在不太友好之外,其他都很合适。
我觉得好。”
周怡素:“……”
你对你同桌明晃晃的维护使我像一个单身还不知死活过分跳脱的小丑。
算了,周怡素甜蜜又痛苦想:我磕的c.p还是有点子好吃在身上的。
“黄鹤矶头,白鹭汀洲,烟水共悠悠。”
三人正沉默着,和其他人一起分着零食的纪霖忽然凑了过来,问:“这句怎么样?刚好能拼个白鹤出来。
我一时间想不到其他诗了,勉强用用散曲。”
“这句很好啊。”
傅青逸勾着谭佑霜的手,笑答:“不愧是纪姐,散曲都记得。”
“后面那句更好一些,”
纪霖穿着驼色的长风衣,底下配了一套黑色的长裙,整个人干净又漂亮,萧瑟秋风里,她带着特有的文人般的一点清冷气质回忆说:“开头是‘写旧游,换新愁’,后面那句是‘人何在七国春秋,浪淘尽千古风流。
’虽然是化用,但是挺有意蕴的。”
隔几秒,她又眨眨眼睛,身上那种忧郁文人气质因为一个举动散得一干二净,纪霖开玩笑说:“不过这貌似和今天出游的场景不太符合?毕竟大家玩的很开心。”
“哎哟,”
傅青逸笑着问,“纪姐,是不是宋老师让你来督促我好好补语文啊?”
纪霖把手里的白桃软糖递给傅青逸和谭佑霜,难得促狭说:“你猜?”
“霖霖,”
禾圆圆从前面挤了过来,她小小只,跑起来就像一个大号的糯米团子,眨着眼睛巴巴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啊?”
纪霖拉着她的手回答:“在说今天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啊。”
“哦。”
禾圆圆看到了纪霖冲她偷偷摸摸使的眼色。
她咽了咽口水,耳朵尖红通通的,最后还是把手里拿着的饼干递给纪霖。
“霖霖,”
禾圆圆很没骨气地说:“你,你帮我分吧。”
“……”
太怂了。
纪霖真想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