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任务只要阻止两个人相爱就完了。
至于他们倒霉还是走运根本无所谓。
薛楠皱着眉看他,才发觉这锦鲤好像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楚的倒霉能让季走运,这说明季在借楚的气运。
如果他借了运,你认为自己还能和他抗衡吗?”
气运这种东西,真的不是努力就能追平的。
要是没有席澄明,夏庭月也只能被摁在地上摩擦。
季烛影是天选之子,在他的范围圈里就是无往不利的王。
夏庭月沉默,他不是没有见识过剧情的威力,以及季烛影周围那让人降智的磁场。
“如果他真的借运成功了,不管你想做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和他相悖都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了。”
薛楠一脸沉重,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又何必回来趟浑水。
季烛影的一举一动都在夏庭月脑海里面过了一遍,最终他还是扯了扯嘴角:“其实也大可不必的去麻烦席澄明。”
“有何高见?”
薛楠挑眉。
“他有块想要的地皮,在我的名下。”
夏庭月摸了摸鼻子。
“你怎么知道他要哪块地皮?”
薛楠瞳孔地震,总感觉这锦鲤知道的比他想象的要多。
他一直以为夏庭月拿的是被篡改的人生的剧本。
好像,他对夏庭月的推测还是有点出入的。
夏庭月笑了笑,避开这个话题:“我以为你会问为什么我还有地皮。”
薛楠:“……别逼我捶你。”
淦,该死的有钱人。
“emmm……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夏庭月眼中的情绪很复杂,“你到底是谁?”
他其实都有点怀疑薛楠它们的存在是不是系统它们的安排了。
“你没事吧?”
薛楠眉一皱,表情就像是写着“你有病?”
几个字。
夏庭月摇摇头:“没事,就是脑子有点乱。”
都说人一瞬间能产生很多念头,就像刚刚,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卷进这本小说,又要做这个莫名其妙的任务。
那种在虚幻和真实之间徘徊的感觉,好像镜花水月,又好像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