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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几步，便看到廖楚晴也从她的考场出来，身边还站着顾云川，两人似乎……相谈甚欢。
顾云川嘴角挂着淡笑，一点都不像在别人面前高冷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模样。
南榆看了一眼应乔，见她眼眶泛着红，咬着唇，忍不住说道：“要不要上去打招呼？”
应乔退缩了，她总觉得自己上去是自取其辱。
她摇摇头，“不了，我们先去找黄老师。”
本来就是若即若离的暧昧，她没有立场上去质什么。
南榆也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地陪在应乔身边。
可她们前脚刚和黄老师汇合，顾云川和廖楚晴后脚就到了。
两人似乎在讨论考试的题目，廖楚晴秀眉微蹙，好似很纠结。
“云川，你真的忘了吗？再想想嘛，我太纠结了。”
廖楚晴声音带上了几分亲昵。
顾云川虽然嘴角挂着淡笑，声音却依旧是生人勿近的语气：“不记得。”
廖楚晴有点失望，转而看向应乔，“乔乔，选择题最后一道题，你选了什么？”
应乔闷着声音：“不记得。”
顾云川看着应乔头顶的圈圈，眸中带上了几分笑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考得不好，她听起来心情不怎么样。
不过她竟然和廖楚晴认识？
思及至此，顾云川开口道：“你和应乔认识？”
廖楚晴顿时显得尴尬起来，失策，不应该和应乔搭话的。
南榆抓住了机会，自然是要往死里踩，“顾云川，你都不听八卦的吗？”
顾云川皱眉，“什么八卦？”
南榆努努嘴，“乔乔家里的八卦呀。”
顾云川自然是知道，那时候她委屈得跟个小兔子似的，整天整天眼眶都是红的。
他似乎想通了什么，目光冷淡了下来，看了廖楚晴一眼。
廖楚晴正想着自己要怎么解释，要不要卖一下惨来彰显自己的无辜。
结果还没开口，南榆便转移了话题：“廖楚晴，我选择题最后一道题选了A，你选了什么？”
廖楚晴嘴角微微勾起，对自己颇有信心，“我选了C，我检查了好几遍，觉得答案应该是C没错。
乔乔，你选了什么？”
话题转移得很及时，她不需要在顾云川面前解释自己的身份，又可以好好炫耀一把。
应乔冷着脸，没好气道：“我和小鱼一样，也选了A。”
廖楚晴脸色一僵，坚信自己的答案是对的，“你们应该是掉进陷阱了。”
她数学成绩一向比应乔好，应该不会有错。
就在这时，顾云川突然懒懒开口：“我突然想到，我选的也是A。”
廖楚晴：“……”
“你没有记错吗？你刚才不是说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