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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买药的回来后,对赵景林道:“皇上,是要喝的还是要涂的?”
“有什么区别吗?”
“喝的麻烦些,一日三次地煎药喝药,涂的一日一次。”
现在要赶路,哪里来的地方煎药,而且一想魏嬴被涂又要各种叫唤,他就觉得有趣。
“涂的,煎的带回京师。”
“是。”
赵景林拿着个药膏进了马车,看魏嬴一脸病恹恹的,笑道:“谁惹你了?”
“当然是你。”
赵景林发现跟这个人斗嘴,十句中总有九句能赢。
怎么之前没有这样呢。
喔对,以前朝堂也是这样,只不过那个时候魏嬴是勇宁王,他对他还是有几分忌惮,何况魏嬴身边也有谋臣,说话伶牙俐齿的,比如那个周屏。
他们还是很维护魏嬴的,比如那个齐乘风,打战就很有本事。
一念及此,赵景林的心就冷了几分,有点兴趣索然,甚至想让魏嬴自己擦药算了。
可等魏嬴回头,那眼神清澈又无辜,明明比他大三岁,却看着比他还具少年感。
他不知怎么,又改了主意,逗这个人是有几分意思的。
“躺下来。”
魏嬴摇头,“我自己涂。”
“让你躺下来。”
魏嬴估计也觉得这样搞来搞去有点矫情,“好,你要涂就涂吧。”
反正伺候他,他也不吃亏,哼哼。
马车是临时找来的,比较狭窄,他无法躺平。
“怎么躺?”
赵景林看了下,“你跪下来,背对着我。”
魏嬴光是想到那个姿势,就立即拒绝。
这不是赵景林最爱的姿势吗?死也不要。
“不。
换一个。”
“这有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又哪个姿势没尝试过,该看都看过了。
“你非要这样说出来侮辱我?”
“这就是侮辱吗?那你是没见过真的侮辱。”
他等着魏嬴问什么是真的侮辱,他一问,他就告诉他,强行上他才是侮辱。
他现在就是他的俘虏,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