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老婆子在,哥儿姐儿断不会受委屈!”
老太君掷地有声。
五夫人冷笑:“有您在?您一直在啊,我的哥儿姐儿在府里也没少受委屈。
一个没有官身的父亲,一个商贾出身的母亲。
尽管府里日常事务都是他们的父亲打理,尽管府里的开销都是他们的母亲从外家带来的,可他们在府里依旧被冷落,被人看不起。”
“老五家的,此话差矣。
我们徐家祖训,所有徐家孩子一视同仁。
是你自己多心,亦或者受了他人蛊惑。”
老太君此话倒不假,在她眼里的确没有区别对待的孩子,无论嫡出庶出。
可是别人不一样啊,五夫人笑出了眼泪:“老太太,您不明白的。”
乔书华的母亲听她说话有些偏激,已经没了耐性:“五弟妹,老太太明白的很,徐府的孩子,自有徐府的人庇佑。
不管怎样,五弟的死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五夫人听到这话,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此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再次爆起来,像极了一只要咬人的兔子,愤怒却又无力:
“查!
查!
我的脸面不顾,孩子的脸面不顾,徐府的脸面也不顾。
查吧!
你们家老五,马上风死的!
在后头自己的私院里。
查吧!
可一定要查清楚了!
!”
老太君和乔书华的母亲均是一愣,原来五夫人遮遮掩掩的就为了这个?
老太君见多了这种事儿,不过片刻便神情自若:“后头院子里?府里的丫鬟?”
五夫人说的后头的院子,早前住过五老爷的姨娘。
姨娘死后没有住过人,就是五老爷放置些物品,偶尔去坐坐。
“不清楚。
跟去的小厮说,老爷吩咐守好门即可,别的一概不知。”
五夫人显然豁出去了。
乔书华刚接触案件,只道同俞明祉从前那样,查案时就顾不得避讳,遂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道:
“五舅母,五舅舅生前身体可有异样,比如体虚,是以才会中风?”
老太君和乔书华的母亲都暗自吃惊,这孩子是真敢问啊。
谁知五夫人没有他们想象得被问话惹怒,反而痛快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