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东府送别呢,大门口在装车。”
韦月溪这才得知徐宽要回京了,不知徐云聪如今怎么样了,徐宽能不能走的安生。
二人慢吞吞的走出了角门,轿夫来没来到,只得略站着等等。
角门里有除尘的下人在慢慢朝他们靠近。
此时有马车从东边过来,赶车的人唤道:“白先生,出门啊?”
韦月溪叹气:你都要走了,怎地还不放过我?
唤她的是俞明祉的小厮春生,正驾车从西府门口经过。
梦里那个一直跟着她的俞明祉,从车窗里微微探出半张病态的脸来。
想着他快要走了,韦月溪心里还是觉得轻松一些,但身体真的撑不住,虚弱的冲他们道别:“俞公子,一路顺风!”
春生朗声道:“白先生,我们公子暂且不回京,这会子来送送平原侯夫人。”
车窗上的脸微微颔:“白先生身体不适?”
韦月溪失望的说不出话来,当真要在凤鸣修养身体啊?还是继续协助乔司理破案?
一个破案子,还要两个人联手来调查?!
你个病秧子,到底能破什么案?!
包嬷嬷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太难受了,替她回答:“白先生身体欠安,咱们正要去医馆。”
俞明祉好意道:“已经同平原侯夫人道过别,不若送白先生一程。”
包嬷嬷瞧了一眼身后,歉意道:“府里使了轿子,只是轿夫一时还未来。”
春生得了公子的话,热情道:“眼看雨要下大了,白先生,您快上车吧。”
韦月溪目光从正在除尘的哄妈妈身上扫过,难得的爽快:“那就劳烦俞公子。
前头水浜街中理堂即可。”
说着在包嬷嬷的搀扶下艰难的上了马车。
车厢并宽敞,三个人略微拥挤。
韦月溪拉着包嬷嬷的手,再次婉拒她相送:“下雨了,嬷嬷莫要辛苦跑一趟,我不过抓两副药即可。
你在此等轿夫,也好回禀瑞少夫人。”
包嬷嬷虽然惋惜,却连一句送别的话都不能说。
俞公子的马车刚出没多久,正在擦角门的洪妈妈举着右手寻到管事的:
“手腕年轻的时候扭伤过,这几日阴雨天较多,疼的受不了,今儿越不行了,实在不能干活。”
安排他们短工干活的管事倒也通情达理:“今儿下雨,没多少眼皮底的活儿,要不你偷个懒,混一天就好。”
洪妈妈揉着手腕:“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偷懒叫人瞧见您也不好交差,我去医馆寻些药膏敷敷,明儿轻些再来。”
管事喜欢她的懂事儿:“那你快去吧。”
洪妈妈得应允,迅跑到短工歇息的屋子里,拿起自己的蓑衣朝前头医馆方向走去。
医馆里,白先生又去了一趟恭房,回来后已经虚弱的不行。
坐堂的郎中又是看舌苔又是切脉,问了近日饮食和日常生活,得出病因:“秋日风寒,邪风入体。”
抓了一大堆的药。
韦月溪歪在医馆的榻上,看见洪妈妈举着右手走了进来,要了两副药膏。
等春生抓好了药,洪妈妈才觉歪在榻上的白先生:“见过先生,老妇是在徐府做短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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