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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我还是觉得公主与齐王一起前往洛阳比较好!”
紫忆坚持道。
看紫忆这么坚持,杨洛叹了一口气,说道:“紫忆,你如果为齐王好,我们便不能跟着齐王一起去!”
“为什么?”
紫忆不解。
杨洛幽幽说道:“父皇一直不待见我,他看见我去了洛阳,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
虽说这次母后带信让皇兄带到洛阳,可万一父皇一个不高兴,怪罪给母后和皇兄,那可怎么办呢?而如果我次去洛阳,与母后、皇兄无关,是我自己偷偷跑去的,那又不一样了。
父皇要怪,也只能怪我一人,断然不会牵连到母后、皇兄的!”
听了杨洛道来其中原由,紫忆沉默了半晌,没想到杨洛考虑得那么周全,“公主非去洛阳不可?”
“嗯。”
杨洛应道,“我年纪大了,没有封号,便不能出降,母后怕是一直忧心这个。
父皇一直当没我这个女儿,但我若是出现在他面前,他便也不能装作不知道我,自会给我一个封号,然后……”
杨洛苦涩一笑,“然后再指个婚什么的,母后便也就宽心了。”
“但此去洛阳路遥,没有齐王在身边,怕是路途凶险啊!”
紫忆说道。
“父皇治下的大隋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处处都像大兴般安定,哪来那么多凶险啊!”
杨洛笑着安慰道。
“这……”
紫忆无奈,只好说道:“既是如此,那奴婢就陪公主走这一遭吧!”
“好紫忆!”
杨洛嘴角带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说完对着紫忆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紫忆看着杨洛欢喜的样子,心里却隐隐不安。
第二天,杨洛和紫忆便做起了私自前去洛阳的准备。
杨洛看了黄历,二月初二那天是龙抬头,也是黄道吉日,宜出行!
便选定那天出发去洛阳。
白衣少年把钱袋放回怀里,径直走出酒肆大门,来到马厩旁边,解开一匹白马,跃身上马,策马向城外而去。
出了城门过了灞桥,只见旁边有一茶铺,铺里坐着一大一少两位男子,气宇不凡,正坐在桌旁吃着茶。
旁边立了两个随从打扮的青衣少年。
白衣少年看见他们,遂勒绳下马,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