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过被子睡觉,突然觉得身心疲惫,累的仿佛刚刚经过了长征,许耀阳不甘心的抓着我的肩膀摇晃,被我狠狠捣了一手肘后总算老实下来。
好在他并没有纠缠下去,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是那只手一直执拗的搭在我的腰上。
第二天一早,我和许耀阳正坐在楼下吃早餐的时候,许镇海突然回来了,他身后的保镖拎着行李忙不迭的跟在后面,“畜生,你还有脸吃饭!”
许镇海进门就骂,毫不留情。
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摔,我面无表情的就往楼上走,许镇海冲过来揪住我的胳膊抬手就是一巴掌!
轰的一声,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
“爸爸!”
许耀阳跑过来拉住暴怒的许镇海,“有话好说,明月也不小了。”
“说个屁!
行啊你个臭小子,在学校跟男人鬼混也就算了,昨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昂!
你给我说话!”
许镇海气的脸色发青,声音都变了,“那您的意思是,我跟男人鬼混就行了?就天经地义了?”
我冷冷的看着怒火冲天的许镇海,“别忘了,是你把我送进去的!”
“你…你……你个孽障!”
说着抄起旁边的花瓶向我砸来,许耀阳拦也拦不住,焦急的抓着花瓶不放手,气疯了的许镇海一脚踢开他,硬生生把花瓶扔了过来!
我灵活的一闪身,花瓶在身后的墙壁上绽开绚丽的瓷花,四处激溅的碎片划破了一边的脸颊,温热的血极缓慢的流淌下来,痒痒的。
许耀阳用尽气力总算拉住了许镇海,但也挨了不少的拳脚,只见他满脸焦急的冲着我大喊,“明月快给爸爸认错!”
“他把我送进那种学校,还不是怕我结交没有权势的朋友,这下好了,权势没攀上,梁子倒是结了不少,还做出了这样不齿的‘烂事’,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呵!”
我幸灾乐祸的笑道,“明月你给我住口!
快给爸爸认错!”
许耀阳几乎是冲着我嘶吼,急得眼睛都红了,“告诉你许耀阳,许家的香火就靠你了,我可是菊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何愁狗不理,咱日日菊香绕!”
看着许耀阳越来越冰冷的眼睛,我在心里冷笑,想让我跟你乱伦,你妄想!
许镇海让我气得两眼一抹黑就往后栽倒,许耀阳急忙扶住他,心急如焚的架着半昏迷的许老头急切的喊着爸爸,你醒醒,我在一边圈着手臂看好戏,这辈子能把许镇海气昏,实乃一大壮举!
“得了吧许耀阳,你再叫爸爸也没有用,还是叫医生吧!”
我不以为意的插了句,结果倒是提醒了那个人,许耀阳扶着许老头斜倚在沙发上接着冲门外大喊,“来人,把二少爷拉下去!”
两个保镖应声破门而入,“关进房间里!”
“怎么不赶我出门?”
我冷笑,“留着我把许镇海气死?”
“畜生!
畜生!
我怎么…怎么生了你这个牲口!”
许镇海缓过气来翻着白眼破口大骂,接着一阵剧烈的闷咳,几乎把肺都要咳出来,许耀阳手忙脚乱的帮着许老头抚着胸口顺气,眼睛往楼上一示意,那两个保镖上来不由分说架着我的胳膊就往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