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理放下手,盯着眼前的游戏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最后转身还真出门将那台游戏舱给搬了进来。
回来后他看见谢砚冰的那台上面的感应灯刚好熄灭,看起来是被打开又迅速被关闭了。
陈理问:“放哪?”
谢砚冰说:“就挨着它放着吧。”
陈理依言放好。
刚放好,谢砚冰便主动道:“你是刚刚才醒?”
陈理从喉咙里哼出一个调子,表示没错。
然后谢砚冰说:“那你先去刷牙。
……晚点,我们一起玩它。”
“……”
陈理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
这次连话都没说了,他十分干脆地转身上楼进了卫生间。
通常陈理的洗漱都十分迅速,但这次,他久违的在里面呆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出了房间。
他站在楼梯口往下看,谢砚冰已经离开了那个放有游戏舱的角落,一个人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认真看着什么东西。
听见楼梯的脚步,谢砚冰抬起头,用疑惑的目光扫了陈理一眼,似乎在他怎么不下来。
陈理耸耸肩,顺意走了下来。
他坐到谢砚冰身边,刚坐下,鼻尖就涌入一股若有若无、但相当勾人的香味。
陈理问:“喷了香水?”
谢砚冰愣了下,下意识低头提起衣服嗅了下,什么都没闻到:“没啊。”
“哦……”
陈理点点头,“大概是错觉。”
“嗯。”
谢砚冰放下衣服应了一声,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他的表情正介于一种纠结、紧张、犹豫和兴奋交缠形成的复杂情绪中。
陈理很少见到谢砚冰这个表情,此时也不着急催。
他自然地往沙发上一靠,从后往前悠然看着谢砚冰;谢砚冰今天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睡衣,不厚,柔软舒适的衣料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此时略显紧绷的脊梁。
终于,他身体舒展开来,谢砚冰放松了点转头看向陈理:“上午你有空吗?”
“……”
陈理瞥了眼时钟,没给具体的答案,只道,“目前有。”
“目前有?”
谢砚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