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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迟舟本来想起身,想了想抓住景修暝的衣服靠在他怀里:“我信陛下,我知陛下不是故意的。”
景修暝红着眼睛,一下子竟然变得结结巴巴的:“朕,朕真的不知道怎么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突然甩了自己一巴掌,十足十的力道,红痕立马浮现。
眼看景修暝还要继续,顾迟舟急忙握住他的手:“我信陛下不是故意的,刚才我也没有站稳,陛下不要自责。”
景修暝摇了摇头,抱着他等太医,心中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道:“朕好像有些不对劲。”
顾迟舟抬头,他也发现景修暝在某些情况上表现的不对劲,以前只以为是他变了,但每次顾迟舟和他讲起以前或现在种种不同时,景修暝仿佛失忆般不记得了,这是第一次,景修暝也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了。
“等下太医来了,让他也给朕把个脉吧。”
景修暝道。
顾迟舟似乎惊讶景修暝会这么做,实际上他也只是怀疑,但实际上太医天天给景修暝把脉,如果有什么问题,根本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太医很快赶来,来到后第一眼便是看到景修暝脸上的红痕,然后一个个吓得急忙跪倒一片。
景修暝懒得和他们计较,让他们感觉给迟舟看病。
顾迟舟知道自己没什么,但为了让景修暝放心,还是红着脸伸出来手。
太医们看着皇夫身上不大一片的青痕,一时之间有些失语,这痕迹还没陛下平时嘬出来的大呢,但还是尽职尽责的留下了一些外敷药。
太医们本以为没事可以走了,没想到陛下这时候倒是想起自己来了:“给朕也看看吧。”
太医们看着皇帝脸上的红痕,刚想小心翼翼的说可以和皇夫用同一种药,就看到陛下伸出手腕来。
虽然不解,但太医还是尽职尽责的把脉:“陛下身体康健,并无不妥。”
景修暝伸了伸手,示意下一个太医,这里几乎有着太医院一半的太医,所有太医的诊断结果都一样。
两人对这个结果都不意外,景修暝挥挥手让人走了。
等人全走后,顾迟舟才轻声问:“陛下以为如何?”
景修暝:“他们不会背叛朕的。”
顾迟舟和他看法一样,一个两个太医有可能被收买,但不可能把所有的太医都收买了:“等下次王神医来京城的时候,再麻烦他老人家一次吧。”
景修暝点了点头,眉头更深,只紧紧抱住了顾迟舟,好像这样才能给他安全感似的。
*
空旷的地方里没有一丝光亮,远处却好似有着滴答滴答的水声,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动静,也根本不知道这片空间里有多少人,只能说,整个地方处处透露着压抑与窒息。
“荆州那里如何了?”
黑暗中,上位的人突然开口询问道。
底下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急忙回道:“不出主公所料,姓方的果然去了那里,还带了不少人,不过咱们人也不少,他带的那些人全都被我们提前埋伏好的人给杀了。”
“姓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