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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渡闭着眼睛仿佛入了定。
宋溪亭一边哼小曲,一边委委屈屈地哼唧:“哥哥,你这样坐着,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睡觉?要不我还是干脆回自己房间好了!
反正那白衣观音不一定会再来,就算他再来,因为你而迁怒我,要杀我泄愤,也只当我自己倒霉,命途多舛好了……”
说到这,他如愿看见陈争渡眼皮一颤,睁了开来。
“这床两个人也睡得下,我往里挪挪,你上来一起睡吧?”
宋溪亭央求。
“……”
似是被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吵得无法清净,陈争渡终于妥协,过来脱了鞋袜上榻。
恶歧道的客栈没那么多讲究,分上房次房,所有房间的格局和尺寸都是相同的,床也是如此。
两个男人是可以睡下,但多少有点拥挤。
宋溪亭如愿以偿紧紧挨着陈争渡。
陈争渡的睡相和他的为人一样,可谓非常端正,仰面朝上,双腿直挺挺的,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完全可以拿出去当睡觉模板。
但此时旁边多了个宋溪亭,他就像个活泼的猴子,没有片刻老实!
一会儿翻个身,一会儿掀个被子。
手时不时摸向旁边的陈争渡,趁机揩油。
开始还算收敛,轻轻搭在对方肩膀,见他没有反应,便逐渐肆无忌惮起来,手指戳了戳陈争渡的脸颊。
“嘻,还以为哥哥这么肌成冰玉为骨似的人,会和冰山一样冻手,这不摸起来也是软乎乎的嘛!”
宋溪亭戳了两下,犹觉不够,从下颚线条流连至锁骨。
他和陈争渡不同,心中没有半分君子之道,礼仪涵养更是抛之脑后。
先前两人互换身体的时候,他早上下其手大摸特摸了。
当时只觉得他身材不错,没有别的什么。
可不知为何,如今面对陈争渡本人,宋溪亭竟有些情难自抑,胸膛心跳如鼓,仿佛下一刻就要蹦出来了!
这大约就是自己挠自己痒痒没感觉,别人一碰就痒得要死要活的区别吧?
宋溪亭摆出理由说服自己。
没有发现,在神游的过程中,他的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直到手腕被人捉住,宋溪亭才回过神,懵然无知望向陈争渡。
“你在做什么?”
陈争渡声音喑哑。
和以往低沉透彻的模样相去甚远。
宋溪亭试图狡辩:“我说我梦靥了,你信不信?”
陈争渡显然是不信的。
缄默良久,他忽然侧眸,眼底似有化不开的黑雾,问道:“你与白衣观音同床共枕时,也是如此?”
他怎么突然提到白衣观音了?
莫非还在怀疑他故意把白衣观音放跑的事?
宋溪亭忐忑不安,为了撇清嫌疑,脱口而出:“那怎么能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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