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
几局下来,章脂念已经逐渐上手了。
章非晚对着礼裙说:“礼裙,过来帮我看看该出什么行不?”
“行啊。”
礼裙转为坐在他的旁边指导他。
不出意外,章非晚赢了。
瞿聿在宴会上喝了点酒,想着借酒早点回去。
“听说,章总他们在打麻将,要不过去玩玩?”
一旁的人问。
瞿聿摆摆手,“不了,我还得回家。”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去看看。”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碰。”
瞿聿太阳穴跳了跳,循声走去。
礼裙坐在章非晚的旁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
“在玩什么呢?这么热闹。”
瞿聿走进来,带进一身的压迫感。
礼裙的心震了震,她心虚地低下头。
“打麻将呢,瞿总有兴趣一起玩吗?”
一边的人主动让座。
瞿聿坐下来。
章脂念惊喜:“瞿聿哥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瞿聿回她,但是眼神一直落在礼裙的身上。
章非晚:“既然瞿总来了,那我们就再玩会。”
瞿聿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玩。”
这一场,章非晚时不时主动问礼裙该出什么,礼裙沉默着用手指。
而每一次的沉默,瞿聿都在用手摩挲着手中的牌。
牌是上好的白玉制造而成的,手感极好。
一场下来,章非晚赢了。
“军师啊,怎么不自己上场?”
瞿聿看向礼裙,目光炙热。
礼裙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
她感觉瞿聿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而且还很生气的那种。
章非晚敛眸,“既然瞿总都这么说了,礼裙,你来。”
礼裙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章非晚坐在她的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