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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大灰狼,不能轻易着了你的道。
“赶工。”
“长时间用眼,影响视力,要适当休息。
你听我的,我现在左眼1.5,右眼1.2。”
可把你牛逼坏了!
她没憋住,大笑。
他瞧准机会,擦了手搂住她,缠缠绵绵地啄吻,吻一次,就用上扬的“嗯”
问一次。
撒娇专制傲娇,没办法,她顶不住这种稀缺资源的攻势,半推半就地跟他上楼。
走到一半,她才想起要反击,慢吞吞地提醒他:“二楼空调没关,手机还在那。”
“哦。”
他皱了一下眉,但没动,一只手在她腰上,一只手在她手里。
浪费一点电,她无所谓,他肯定会心痛后悔。
她松开手,催他:“去吧,关完再来,我等你。”
“嗯。”
还没动。
她笑,亲他一下,他总算肯放手了,一步三台阶飞奔下去。
她抓着扶手,从上往下看。
他很快重新出现在楼道里,立刻仰头看她。
如果没有那个吊坠,她能理解为他是因为初开荤,沉迷那档子事而兴奋激动,但吊坠早几天就开工了。
“胜男……”
他盯着她,眼睛熠熠生辉,嘴角眉梢都是笑,楼下带双重锁,这是把她当财宝攒起来了?
不过出乎意料,他黏着人,但不胡来,正正经经地睡觉。
他兴奋了那么久,总算睡得着了。
她一个人睡惯了,睡相很不好,原本以为被箍着会睡不着,但并没有不舒服。
有个人挡空调风,好像也不错。
一睡一下午,两点睡五点多醒,又该弄晚饭了。
一楼的厨房里有菜,他主厨,她当小工,随性择菜洗菜,没人挑刺,干活才有滋味。
临近六点,何芬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