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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没什么的样子,她出了很多汗,停下来不说话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喝水。
没了,她的屈臣氏,他的古董杯,都不见了。
不知什么时候被哪个勤快人“捡”
走了,又好气又好笑。
他尽量表现得平静,但她依然能感受到那种焦灼。
“小开。”
“在。”
他回了神,不再左右查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送你个杯子。”
他看向她,打算拒绝。
她捏起吊坠示意他看,霸道地说:“不准反驳。
你连着送我几件礼物,我正发愁要送什么当回礼呢。”
他顺着看过来,又立刻转开头,结结巴巴说:“好……行……”
她松手,吊坠落下,轻轻打在胸口。
她突然意识到他为什么慌了,重新捏起吊坠往下看,还好嘛,只露了一丢丢。
不能吓坏单纯孩子,她将吊坠放回去,认真整理好。
有水喝的时候,不怎么想喝,知道自己没水了,突然就渴得厉害。
她想继续看表演,可是才坐几分钟就稳不住了,小声商量:“你占着座,我去买水。”
“不用。”
他递过来一个剥到快完工的橘子,她接过来,掰开,带皮的那一半送回给他,剩下一半给自己吃。
吃完一个,他又递来一个。
盈利性质的演出,完成表演的狮子,从外围绕回来,往观众席后半部分走。
相隔太久,她把这一环节忘了,没做准备,这会急了,小声嘀咕:“不知道能不能扫码?”
她不迷信,但这种传统活动,信一信也不错,图个心理安慰,有利于心理健康。
他笑,从红塑料袋里摸出个红包,递给她。
“你上!”
她摆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