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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佛公正面体型和比例完全相同,笑的弧度有细微差别,总体来说差不多,但背面的处理完全不同。
“这个后脑勺怎么这样?”
“厚了,要适当挖坑调种水,提高通透度。”
他把粗胚拿给她看,给了提示,“不挖水,背面一刀切的成品回收价会更高。
我觉得这块料可以不挖,底子特别好,高冰肯定有,接近玻璃种,不挖水也会比这两个好。
厚装以后还有改的机会。”
现在这个石里石气的样子,她完全看不到将来它会有多透,没必要瞎掺和。
“你是大师,我听你的。
你先忙,我回家……”
他立刻丢下石头跟上。
“轻点扔。”
爱财这毛病怕是会人传人,现在的她总是一惊一乍,心疼不已。
瞧,他还在笑呢。
他拿了两套钥匙,一套给她串上,一套拿来开门。
“你爸妈会不会有意见?”
“不知道,有的话,请他们保留意见。”
我这个三十年的逆子,全靠蛮力,底气这方面,比不上你这个一朝逆子。
门外是另一个世界,她小声提要求:“保持点距离。”
“嗯。”
“在楼下等我。”
“好。”
居然没一点意见?
她停下来,回头看着他。
他总能随时看穿她,很自然地说:“‘男’主外,你来制定大的规则,我遵守。”
她闷笑,他压低声音提小规则:“黑裙子。”
对它的执念好深,可以满足。
她上楼,先把所有内衣裤都翻出来,一一配对,把内裤串进肩带,再将肩带对扎,避免它们离散。
成年后,在买内衣这事上,她从来不敢懈怠,养了这么多年的兵,终于能派上战场了,激动啊!
他想要连续鬼混七天,她没答应,那也不能完全拒绝,先拿两套内衣,再是旧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