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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谨言感觉要下点猛药了。
晚上,李辰安躺在床上想起了泪眼婆娑倒在自己怀里的赵谨言,还有面上带着薄红的他,然后手不自觉的做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
事后,李辰安很愧疚,非常愧疚,那可是太子殿下,是自己要保护的人,是一位不谙世事的少年,甚至连这种事都没做过。
在想到赵谨言那张漂亮的脸上带着薄红说着他从没做过这种事,连自行解决都没做过,李辰安又忍不住想象赵谨言如果有感觉后会是什么样。
然后李辰安感觉自己又有感觉,这次他什么都没做,硬将感觉压了下去,睡了,结果做了一晚上不可描述的梦。
第二天,李辰安少见的精神有些不振,他站在赵谨言面前,看着赵谨言毫无防备得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后劲,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咙。
赵谨言感觉到什么,他看向李辰安说道:“小将军怎么这么没精神,昨天没睡好吗?”
李辰安眼神不敢看赵谨言,只是移开视线是,说道:“没有,我睡的很好。”
赵谨言眼中有怀疑,不过也没多问。
过了一会周夏槐来了。
是赵谨言叫来的。
李辰安就站在赵谨言床边看着二人聊天。
来的次数多了,周夏槐对赵谨言也熟悉了,他感觉这个太子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不堪,至少赵谨言性格很好,对于自己不懂的事也不会随便发表意见,关于亭子的建设给了他们很多自由。
而且赵谨言知道的也很多了,不管是哪方面的事,赵谨言都能聊两句。
赵谨言与周夏槐聊了一会,然后聊天内容就转向了了周夏槐的叔父。
赵谨言问道:“你说你叔父是被冤枉的?”
周夏槐神色凝重,说道:“叔父得陛下信任,在太子案后被破格提拔为詹事,叔父对此一向心怀感激,他不可能做出有损陛下和太子的事。”
赵谨言问道:“据我所知,六皇兄出事时骑的马是你叔父准备的,那匹马并没有被完全驯服,所以后来才让六皇兄摔下了马。”
周夏槐说道:“那是有人掉包了,叔父被关押前我见了叔父最后一面,叔父说那天六皇子坐的马并不是他准备的那匹,在他发现想要提醒的时候已经晚了。”
赵谨言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说道:“那后来的调查结果怎么样呢?那匹马到底从哪来的。”
听了赵谨言的问话,周夏槐沉默了一会,然后低下头说道:“那匹马是詹事府马厩里的马,是叔父亲自喂养的,”
然后他抬起头,说道,“但是叔父知道那匹马还没完全驯化,所以不可能将那匹马拿给六皇子骑。”
赵谨言说道:“理论上是这样,除非你叔父就是想置六皇子以死地,就算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