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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你在说什么呢?”
面前黑漆漆一团幽灵状的“乌韦”
疑惑道。
海因茨吓得身体痉挛了一下,从椅子上跌落下来,他在重力的作用下猛地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被乌韦神色古怪地半抱在怀里。
他这才意识到刚刚那不过是个梦,可是还没来得及把心脏复位,他又想起了刚刚替乌韦解决发情期的事。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心里有鬼的海因茨又是一个哆嗦,赶紧挣脱他的臂膀站起身来。
“嘶——”
乌韦受伤的左臂被海因茨巨大的动作幅度牵连,他疼得眯了下左眼。
“对不起,对不起,”
海因茨赶紧来扶他,“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被公司打不合格绩效了。”
“没事,”
乌韦倒是没说什么,他探究的目光有意无意间扫过海因茨的腰腹处,海因茨忍不住低下头再次确认尾钩的是否已经完全藏好。
他现在披上了一间医疗室翻出来的宽松白大褂,甚至还系了扣子,根本看不出他是雄虫,但乌韦只觉得他比之前要更像医生了。
“对了,”
乌韦假装不经意间开口,“刚刚我昏迷的时候,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吗?”
这话一说出来他自己也觉得有点歧义,忍不住要加个补丁,“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
海因茨心中暗叫不好,乌韦绝对是发现腺体的异常了。
“怎么了?”
他开始疯狂找其他话题,飘忽的目光定在乌韦小麦色的腹肌上,顿时有了主意。
治疗时为了查看伤情他擅自脱下了雌虫的上衣,现在雌虫还光着膀子坐在床上呢,“我帮你拿下衣服吧,天气还是有些冷的,免得着凉。”
说着他赶紧转身去门口的衣架上取。
“…啊,好。”
乌韦愣了一下,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海因茨把衣服递给乌韦并看着他穿好,就在海因茨刚要彻底把心脏放回原位,以为发情期这个事可以糊弄过去了时,乌韦摆弄着领口的扣子又开口了。
“医生,”
他说,“你们LS这个研究所,有雄虫研究员吗?”
“这个我不太知道,”
海因茨的坐跳楼机的心紧急剎车,体内的肾上腺素、去甲肾上腺素之类的被调动着紧急提升,“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