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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叫一声,闪身向前朝着维尔纳袭来!
“你搞错了!”
戈林大喊道。
但路德维希直接无视了他的声音,维尔纳本就不擅长近身肉搏,他狼狈地招架了几下,幸好里夏尔及时切入拦住了路德维希。
不过自认为发现真相的黑发雌虫干劲十足,他几乎是盯着里夏尔的腹部和关节处都伤口攻击,每一下都又准又狠。
他手上覆盖着的虫甲形状也逐渐趋向一把尖刃,而里夏尔不慎挨了两下,他的血流到地上,已经染红了供暖系统流出的水。
站起后方的戈林注意到,「卵」恐怖的恢复能力也初见端倪。
他之前和里夏尔差不多是同时产生的伤口,里夏尔脖颈的伤口尚未开始愈合,而路德维希的肩膀已经快完好如初了。
维尔纳也打光了一弹匣子弹,正面的子弹很难击中这只雌虫。
在他更换弹匣之时,下一瞬里夏尔就不慎脚下一滑,被路德维西按倒在地板上。
水没来得及流到这里,地板是干燥的。
但里夏尔仰面倒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侵在水中,寒冷一下裹上他的躯体。
他挣扎着要起身,路德维希的利爪眼看要刺破他的咽喉。
他慌忙躲闪,但雌虫的攻击也很快转了方向——
里夏尔莫名想起多年前在公爵府邸外等待的几个夜晚,他以为他早就不记得那些事了。
“锵”
的一声脆响,这是很类似虫甲被切断的声音,但里夏尔没感受到什么痛苦,他疑惑地睁开眼,一把断刀的切面在他眼前放大。
不知何时走过来的雄虫用掉在地上的西餐刀挡下了这一击。
“我知道谁杀了克劳斯。”
戈林说。
他的右手正因为承受不住雌虫进攻的速度而着抖动,但里夏尔能感觉到那真的仅仅是躯体的颤抖,戈林微微喘了两口气,他的呼吸已经回归平稳。
“是谁?”
路德维希果然停下了。
“把终端给我,我帮你打给他。”
戈林和路德维希对视着,“我的终端在外套口袋里,刚刚被你戳出几个洞的那个。”
戈林的手指指向后方的水:“在那里。”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