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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跑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欢愉和均衡两个人话不投机半句也多,竟是当场沉默扯起了头花,其中还扬言要是手伸的太长我可以给你剁掉。
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恐怖至极。
但总会有兜底的出现,这个东京引来了一堆平时猫在角落不吱声的人劝架,虽然太多对欢愉的行为特别不满,但显然比不上对均衡这个强迫症的恨。
毕竟大多数时间看不见本体,有时候因为这个强迫症生气还没处发泄。
于是趁着这个时候,某些总喜欢提问的神甚至趁乱呼了两巴掌上去,均衡整个人霎时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似的。
这不欺负老实人吗!
你受伤了。
“你醒了?”
欢愉微笑着抱着帕姆。
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祂的侧脸,幽红的眸中盈满了面前的整个人。
表情关心,动作细致。
像是情到深处的爱人,那般默契的相顾无言。
可阿基维利却觉得不对劲。
祂虽然并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可淡淡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中,实在是让人难以忽视,于是便勉强容忍了几分。
发生了什么?
开拓星神敢肯定,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关联的大事情。
毕竟未来的自己已经死去,死去的自己怎能存在于过去?
所以欢愉到底做了什么,和那个明显排斥开拓的家伙又形成了什么共识?
疑问在心中盘旋着。
“在我昏迷之前……
“你到底做了什么?”
阿基维利偏头躲避开祂的触碰,祂鎏金色的瞳眸冷冰冰的盯着人,态度明确的抱臂质问道,“别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做过,我不相信。”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那个对我抱有敌意的人又是谁?”
祂反手攥住欢愉的指尖,直接把整个人都拉在了自己的身前,动作极其迅即,竟是丝毫不顾被欢愉抱在怀里的帕姆。
“……”
欢愉仍旧微笑着,整个人一言不发。
祂当然不会想把这些事说出来,从一开始阿哈就做足了准备应付这场质问。
毕竟自己已经放足了关于其中密辛的水了,祂现在一定是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
想挖出真相也是正常的。
于是这欢愉的属性就这么发挥了,笑而不语的谜语人是最好用的。
于是祂深刻的贯彻了沉默是金的真理。
可是开拓觉得有点生气。
阿基维利学着祂扯起一个笑,与近在咫尺的目光幽幽的对峙着:“你最好一一回答,我不想自己作为一个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
“留情?”
对方几乎是立刻就给出了质疑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