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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从本人口中打听到了。
就在那天下午去茶水间端水时,他因为满脑子都在想着这件事,不小心将杯子掉到地上了。
他弯腰去捡,便看到一双皮鞋出现在眼前。
抬头看去,正是那个占满了他的心的男人。
“需要帮忙吗?”
“不用。”
他捡起杯子,站起身来,“感觉最近精神都不太好,总是走神,该去医院看看了。
对了,小严总能介绍一下吗?”
这番话,他说得自然流畅。
严巍没有起疑心,点了点头后道:“W医院的卢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
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预约一下。”
换成平时,唐书竹肯定会说不用了。
毕竟听严巍的语气,那肯定是很难预约到的专家号,但他现在心急如焚,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道了声谢后,便领了这个人情。
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套到消息。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问当事人,但他真的好怕自己的一言一行会刺激到严巍,从而让记忆复苏。
想起旅游时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唐书竹就羞耻到想尖叫。
其实在那期间,他就好几次被羞耻弄得浑身不自在。
第一天像躲丧尸似的躲严巍便是如此。
还有第一次和严巍躺在一张床上时,他就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死活不放手。
严巍很无奈,最后只能抱着裹在被子里的他睡觉。
严巍还亲过他的额头!
因为他不允许接吻。
有一次严巍再次被拒绝后,突然撩起他的刘海,亲了一下。
他整个人石化了。
“这里也不允许亲吗?”
他本来想说是的,因为严巍一个直男,肯定不会想亲另一个男的额头,但看到那张苦笑的脸,他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只能闷闷地说道:“下次先跟我说一声。”
虽然这又成了另一种羞耻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