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也不知道躲?”
“措不及防吓到了,所以……”
听及此话,太傅大人看向秦安,不赞同道:“秦统领,下次万不可这样急躁。”
到底是谁吓到了!
秦安有苦说不出,拎着脑袋抱拳:“是!”
待统领保证做好,林蘖才意识到手被枫擒住,警告一眼谢书寒,将手抽回。
他小声询问:“怎么不留活口?”
谢书寒垂眸轻轻摇头,示意不宜现在说。
林蘖了然,转头对满腹疑问的郭大壮,轻巧将其揭过。
反正这刺客也死了,问不出花来,郭大壮并不计较,只着手去加备府中的人手。
临走时还不忘对秦安竖个大拇指。
果敢老兵,有气性!
秦安笑不出来,眼见陛下终于离开此地,将那脑袋扔到地上。
然而他的陛下,完全没有亲手拧头的阴影,还因被林蘖擦小脸,心情美满的去寝换套衣服。
谢书寒整理衣角走至院中,见林蘖正拿着一封信愣神。
“先生在做什么?”
“嗯?”
林蘖将信递给他,“从方知府房中找到的,你看一看。”
过一会,谢书寒将信合死,意味深长:“这知府果然不一般。”
就这内容,高低按个通敌罪名来判。
林蘖点头,趁着四周无人问出口,“对了,那刺客怎么回事?”
“我观那刺客的打法并非中原武功,”
谢书寒微微停顿,接着道:“且有一招匍匐在地,宛若蛇蝎,速度之快让人难以捉摸。”
“北宸。”
林蘖直接开口,“但怎么会,这可是大耀以南。”
依原主的记忆,会这一式的只有北宸禁卫军,若真的是,他们是怎么深入到这里的?
谢书寒摇摇头,像是忽然想起:“先生可还记得,您曾经让我读过一本各国书?”
“有些印象。”
林蘖回忆着,“怎么?”
“那本书有记载一种花草而制的毒,且易通过接触扩散,中毒者皆头痛欲裂,轻则痴傻,重则死亡。”
林蘖错愕,“你的意思是……这疫病并非只是病。”
根据报上来的病人症状来看,确实对的上这一说法,只是除此症状,患者还会出现高烧不退的情形。
因此死亡率堪称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