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些信息,都不足以与他们怎么变成玩偶联系起来。
还是得等等,等到下一个玩偶被制造出来,到那个时候就能知道是不是旭舟做的了。
*
“哎哟,怎么了这是?谁打的你?”
教堂二层,旭舟母亲拉过儿子,看着满脸瘀青样,心疼地在其脸上来回轻抚。
“哪个小畜生干的?哎哟,衣服都脏了,还有哪里受伤?妈妈都快心疼死了。”
待在二层的都是来自VIP室的贵族教徒,人不少。
母亲问话时嗓音很大,以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旭舟身上,也包括欺负他的那几个小子。
这些人的家族背景很好,以他们家现在的经济状况根本不是对手。
就算指认了又能怎么样?按他母亲好面子的性格,只要对方说一句客气话,这事最后一样还是得算了。
旭舟别过脸避开母亲触碰:“没事,我摔了一下。”
见旭舟要走,母亲一把拽过他胳膊:“什么摔了一下,摔一下能摔成这样?你别怕,谁欺负你跟妈妈说。”
二十四的大小伙,被欺负了还需要妈妈出头,这话听起来怎么都觉得别扭。
旭舟显得有点儿不耐烦,后退一步径直坐到最后排的角落里。
被甩脸的母亲顿时喉咙倍儿响:“我问你话呢,走什么?你被欺负成这样妈妈心疼你还错了?摆着张臭脸给谁看?”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有几位同阶层的妇人上前安慰,说孩子还小不懂事,男孩子好面子不想大庭广众下丢脸。
母亲的司机暗叹口气,儿子不是他的,劝多了反而吃力不讨好,只能远远看着也不敢多问。
缩在角落的旭舟继续完成订单,不能把于怀安拿出来,只好藏在包里动作。
幸运的是二层看台有很多充电口,倒是方便了他用胶枪。
另一边,教堂一层的主教已经准备就绪,他抽空抬头看了眼,第一批需要被洗涤罪恶的人已经等在了泉水下,弓背低头无比虔诚。
他微微蹙眉,对教会里的这种行为极为排斥。
“旅游达人?你在包外看到什么?他们在做什么仪式?”
于怀安有眼睛,但现下只能看到帮他贴钻的旭舟。
三个人里唯有南湫被放在外面,不过位置很好,他的头正面朝外搁置在二层看台的栏杆上,与一众修理工具并排一起。
从上往下看,一层的教堂一览无余。
不过与二层不同的是,底下的人穿着打扮明显没那么华贵,应该是比普通人条件稍好些的家庭。
被称为教主的人穿着身兜头的白色金纹袍子,脸上戴着抽象的太阳面具看不到脸。
头发花白皮肤褶皱,是个已过半百的老人。
教主的身后有块三层楼高的封闭式花色玻璃窗,上面用规则的碎玻璃镶出了个没穿衣服的男人,以优美雕塑的姿态单手托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