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免混淆,他得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真正同伴,然后想办法回去车站,或者回去正常的文明现代。
“唰啦!”
毫无征兆的雨水从天而降,甚至没有细雨和乌云的缓冲让人反应,那噼啪飞溅的暴雨直接把他淋成了落汤鸡!
“什么鬼?这么大太阳居然下暴雨?”
再看先前问他的鹿书白,一个人撑着加宽的白色油纸伞,仙风道骨悠然自得:“你瞧,我的卦灵得很。”
“……”
南湫抹了把脸匆匆跑进鹿书白伞下,他搓了下头发,毛躁地把湿刘海往后捋。
“你真会算命?”
鹿书白勾唇轻笑:“当然。”
南湫决定再试试他:“那你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困境回家?”
伞外雨声不小,他这会儿说话几乎扯着嗓子跟喊差不多。
鹿书白举起右手,居然真的一本正经摁手指掐算。
南湫乐了,早年旅游去过一次道观,当时遇到个会算卦的道长。
先不说算的卦是不是真灵,至少那道长的手势和姿态绝对标准。
但眼下的鹿书白,那算卦掐手指的动作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就算他一个外行人都能一眼看出来。
“你要是不会……”
“糟了,你七日后会有大劫!”
鹿书白打断他的话神情严肃,虽然掐指不正经,但这反应倒是演的真真儿的。
南湫愣了两秒,嗤笑一声:“那你说说,我该怎么破劫?”
鹿书白又是装模作样地一通掐手指,而后忽然松了口气:“你只要待在我家不出去,这劫很容易就能过。”
南湫站直了没鹿书白高,挨近了得稍稍抬头才能对视:“待在你家?玩儿强制囚禁是吧?”
鹿书白收起算卦的手搭在包袱上:“若是夫人愿意,也是可以的。”
“……”
南湫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搁这儿跟他耍嘴皮子逗乐呢。
他懒得借伞,转身便要走。
谁想这鹿书白忽然拽过他胳膊,拉着他愣是往后退了几个大步。
这人力气不小,看着显瘦,浑身都是力量。
之前说细胳膊细腿,他还真看走眼了!
来不及感叹,便听刚才他站过的地方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一盆插着牡丹的陶瓷花瓶从身旁的酒楼二层忽然砸下。
事发突然也没个人提醒,这要不是鹿书白先一步出手拉他,这会儿铁定脑袋开花。
往上看,那暴雨中的酒店二层窗户大敞,里面打扫的店小二吓得脸色煞白。
好在没砸到人,连忙摆手道歉:“实在对不住!
我不小心的……公子没事吧?”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