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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书白的声音略微低沉,听起来让人安心:“别怕,我的伞可以保护你。”
圣女僵了一下身体。
忽听队伍最后的两名侍从响起哀嚎。
她急忙摘掉面具,回首时,却被鹿书白用油纸伞挡住了视线。
哀嚎声四起,刀刃出鞘。
可惜来不及见血,就被南湫全数摁倒在地打昏了过去。
有个离圣女较近的侍从想推开鹿书白的伞,然而手才刚抓住边缘就被鹿书白用力拽紧五指。
咔嚓一声,关节错位,甚至看不出用了多少力气。
“啊啊啊啊!
!
!”
侍从惊叫。
鹿书白正准备踹断这人的膝盖骨,便见侍从的身体猛地向后一退,被南湫拉至一米远,揪着头发把这人的头往墙上用力撞去。
油纸伞重新举至头顶,暴雨落下来,在窄巷中四处飞溅。
南湫站在重伤昏迷的侍从之间,眼镜摘了,露着双狠厉眉眼。
他收起拳脚,从侍从怀里拿过圣器,匆匆跑进鹿书白伞下。
随后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人。
“怎么样?你们没事吧?”
圣女眼眶通红,双膝一软朝着两人下跪:“多谢两位恩人。”
南湫连忙拉孩子起来:“用不着谢,要谢就谢你自己。
你救过我的命,我这是还你的。”
圣女眼含热泪抬头看他:“不是于适之让你们来救我的吗?”
南湫用手指弹了下她手里紧握着的怀表:“是你让我来救你的。”
“时间倒转……”
圣女顿时明白过来,喜极而泣地朝着两人拱手一拜。
南湫提着圣器,只好单手捏着眼镜往冲锋衣上蹭了蹭戴上:“我叫南湫,这是鹿书白。
我们在火车上见过,你应该还记得。”
圣女点点头:“我叫沁柠,五年前我见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