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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进来。”
“奴才这就是去!”
魏德海松了一口气,急忙转身走了出去。
又换了一副笑脸,朝着殿外的良嫔说道:“良嫔主子,您里面请。”
良嫔见皇上愿意见她,心中一喜,面上差点笑出来,她收敛了一番后,对着魏德海微微一笑,回道:“多谢魏公公。”
她跟着魏德海走了进去,见着正在批阅奏折的皇上,先是行了个礼。
“臣妾拜见皇上,给皇上请安。”
良嫔说完,就这么弯着腰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好一会,却没见皇上应声,她面上有些尴尬。
她以为皇上专心处理政事没注意到她,隔了一会儿,良嫔再次开口:“臣妾见过皇上。”
她的腿昨日在贵妃那里本就跪了半个时辰还未好全,刚刚就弯了这么一会,膝盖又疼了起来。
良嫔疼得面上露出薄汗,可皇上不叫她起来,她也不敢擅作主张起身。
她朝着一旁的魏德海眼神示意了一番,魏德海却是当没看见似的。
他可不敢触皇上的霉头,他心里门清,皇上这哪里是没听见?皇上他啊分明是不想搭理良嫔。
魏德海装着没看见良嫔的眼神似的,把头侧到了一旁。
良嫔暗恨这个狗奴才,没点眼力见!
就在良嫔的腿快受不住时,祁钺抬起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吧。”
“臣妾多谢皇上!”
良嫔大喜过望,提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松了口气。
她还没高兴完,就听着皇上语气极为冷淡地问道:“何事?”
良嫔心里一突,总觉得皇上今日的态度比以往更加冷淡了几分。
虽说皇上性子一直冷淡,可往日对她也没这么忽视过,莫不是皇上今日不高兴?她来得不是时候?
良嫔敛下心神,抬起头,露出苍白的脸,欲语泪先流,若是一般人见着,可不得心疼上三分,瞧着真是楚楚可怜。
可惜祁钺不吃她这一套,头都未抬起来,更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可不就是浪费了良嫔的一番心思。
良嫔见皇上连看都未看她一眼,她面上调整好的表情险些没崩住,差点垮了下来。
她极快地整理好情绪,哽咽地说着:“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祁钺这才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道:“爱妃有何委屈?”
良嫔见皇上忽然抬起头看着她,心中一喜,还当是有戏,梨花带雨的继续说道:“皇上,臣妾昨日和贵妃娘娘争执了几句,娘娘便要扇臣妾的巴掌。”
“臣妾一时害怕躲了一下,脚下没站稳,惊慌之下不小心碰到了贵妃娘娘,臣妾和贵妃二人双双落入水中。”
“臣妾醒来后,见贵妃娘娘还未醒过来,心里愧疚便跪在娘娘的殿外请罪。”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
“可贵妃娘娘醒来后便不由分说地责罚臣妾,让人把臣妾按进水里几十次,臣妾险些就要被水给溺住,差点便要见不到皇上了!”
“皇上,臣妾现在心里还后怕着。”
谁知,祁钺听后却是忽然轻笑了几声,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想要如何?”
良嫔还当是皇上要给她做主了,面上一喜,急切地说道:“皇上,还请您给臣妾做主,贵妃娘娘实在是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