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乐语塞。
黄俊又道:“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己有办法。
不过,你刚说你现在回家了——你这能离开s市吗?警察同志没找你啊?”
马乐又是一怔,这几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他一时还没想到这一节。
“还没找我呢,我回头也问问律师。”
“哦你已经请了啊?他怎么说?你应该比我轻吧?”
马乐心说真不至于,嘴上仍道:“回头再问他吧。”
“那你等下把账号给我,我打给你。”
“……谢谢。”
“得了,别啊,听你这么说话我感觉天都塌了。”
“……”
“其实……那个……我有句话——你别生气——我就这么一说……”
“说吧。”
“其实你要不要去求求那个姓荀的,他前两天还亲自打电话问我你还做不做。
我个人感觉哈——不一定准,就一感觉——他跟别的客人,还是有点儿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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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一章剧情,感觉比想得长一点,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草
29.绯闻
荀锋讨厌春节,h市的春节尤为可恨。
这块土地完整地保留了全部的封建糟粕,并和殖民主义媾和,携手孕育了最无法忍受的家庭生活和节日习俗。
早年父亲身体还好,大权在握,他尽可放心大胆做逆子,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在外头浪。
这两年父亲老了,重要的事也交到了他手上,反倒重视起自己的权威,恨不能儿孙绕膝,三跪九叩,做真正的皇帝,于是下令:无论如何,过年总要团团圆圆的。
于是,本来就不太熟的一大家子被凑在一起演父慈子孝,各个怀着“重在参与”
的心情,来家里表演一两个“争斗”
节目,一方面满足封建大家长说了还算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另一方面争取在最后分家中多拿几份“阳光普照”
奖。
即便易感期将至,荀锋还是在飞机上磕了两片抑制剂,一下飞机就往家赶。
到了家,又在车里坐了一阵,到底避无可避,才上去屋里。
还没进去,入眼已皆是大红色与金色的节日装饰,挂在庭院里,贴在窗户上,诡异得实在好笑。
哥哥出事后,家里的安保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