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乐就这样找到了一份实习,而后转正,而后万劫不复。
“你是主动送上门的。”
付若德蹭咬他颈后时不无恶意地笑着,“我说错了么?”
“我只是……正常的、正常地争取机会…啊!
……嗯……”
“哈哈哈哈哈哈马乐啊马乐,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马乐没法回答了。
他正跪在马桶盖上,裤子被扯到脚腕。
经过昨晚的折磨,付若德轻而易举地操开他。
“替有钱的赋魅,跟没钱的竞争,是天生的狗奴才。”
一面说着,一面捣弄进去,直撞在内壁上,马乐受不了,咬着嘴唇叫停。
也是徒劳。
付若德存心搞他,在逼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后,一次一次凿上去,马乐膝盖发软,几乎跪立不住,整个人往下滑去,又被掐在胯骨上拉回来,听见小腹囊袋撞在屁股上,一声声像是打在他脸上。
“我……我不是狗奴才!”
“也是——小狗还知道摇着尾巴讨好主人呢——你连这个也做不好。”
“我、我本来就有自己的工作,我不是做这个!”
“哈哈哈是谁昨天扯着嗓子说自己是‘共享的婊子’的?”
“……”
“不怪你,你从来忘性大。
前一天假惺惺地送人回去,第二天就过来舔我的吊……”
“是你逼我做的!”
“是我让你做的。”
“……”
“我还让你做deck,做研究分析,做路演,买进卖出,追涨杀跌,内幕交易——你不也一样全都照做了。”
“……”
“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跟那个人一样,随时发疯,随时跳船——但我说了,你是天生的狗奴才,只会想这个机会多么难得,可能我做错了什么,可能他生我的气,可能他只是一时兴起,可能他喜欢我?……”
他越说越轻,落在马乐耳朵里却一声重过一声。
原本他在内壁里敏感点上磨蹭,马乐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