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被分开腿,抱着草到最里面,早就硬热得可怕的性器顶着穴心,凿得又快又狠,不留情面。
他急促地交换着呼吸,可还是感觉要窒息了。
高潮一环环地套紧他,和荀锋停在他胳膊上的手一样,一圈圈地爬上去,最后箍住他的胳膊,他的脖子,他的脸。
“慢点。”
马乐小声求他。
和荀锋说过的一样,求他完全是没用的。
“我喘不过气……”
他换了个说法。
荀锋慢了下来,转眼又挺腰干得更深。
马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刺激到,张大了嘴没叫出声音,汗津津的额头蹭着后颈的腺体,小穴控制不住地绞紧——这下荀锋也喘不匀气了。
性器在甬道里不断胀大,硬硬的结撑在里头,说不清是痛是爽,只觉连头皮酸得离谱,酥麻的感觉好像海浪一层追着一层往颈后去。
一只手抚弄上后颈,指尖划过牙印和伤口,皮肤泛起轻微的刺痛,马乐猛地瑟缩一下。
荀锋在他脖子上拍了两下:“那谁弄的?”
马乐不敢说。
荀锋又摸摸齿痕。
马乐偷偷看他,那张俊异的脸暗暗地红着,额上也有汗,眼睛微微眯着,性器埋在身体里怎样戳刺,他的睫毛就怎样颤动。
他突然转过眼,盯进眼睛里,马乐只觉被盯进一颗钉子,一阵眼热鼻酸,腿原本环绕在他身侧,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荀锋低声哼了一声。
“怕什么。”
他的手从马乐背上滑下去,停在大腿根部。
马乐嫌痒,拧身不让。
哪里有他说话的机会?转头就被拍得肉浪翻涌,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模糊的红色掌印。
马乐喘着叫了两声,又连说两声“没有”
。
荀锋:“我又不会生气。”
马乐又开始了:“知道知道。”
荀锋不爱听这个,手又乱捏在他肩膀上:“你知道什么。”
他手上没轻重,马乐被捏得不痛快,顿生怨怼,心说我当然知道,给我的钱被翻出来,付若德也没生气。
啊不然咧?这么大人为了一个飞机杯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吗?那倒是很佩服了,当真野性的呼唤,兽人永不为奴。
稀奇古怪的念头如盐津话梅丢进柠檬汽水里,酸咸得冒泡,他实在有些忍不住,存心也要刺他一下。
话到嘴边,只剩一颗话梅核,牙齿和舌头颠倒几转又变了味。
“唉,就是顺着您说的,别为难我了。”
荀锋听了嘴角往下撇:“这叫什么话?”
马乐装模作样地叹气:“没骨气的话。”
顿了顿又故意道:“啊,说错了,忘了。
不说了。”
然后满意看着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