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把自己交托去一个怀抱中。
“胡说八道。”
荀锋的声音很轻。
马乐感觉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落在皮肤上,烧灼出一个又一个小洞,血从这些小洞里涌出来,在这艘破车里淹过他们的头顶。
“不舒服么?”
荀锋问他。
“嗯。”
“那不弄了。”
“……?!”
马乐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荀锋真要慢慢退出去。
巨大的结撑在里头,近乎折磨地往外退,擦过内壁,高潮后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嘴唇都咬不住,直接就哭了出来。
脑子里一片浆糊,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到底是难受还是爽也说不清楚。
没指甲的手指在后背抓挠,垂着脑袋,额头抵在他胸口低声的叫喘。
荀锋却笑出声,环住他的腰,忽而一翻身将人摁在身下,暴风骤雨般操干起来。
马乐被操得直翻白眼,腿却紧紧夹在他的腰侧,几乎挂在他身上。
火热性器在他身体里捣弄,似要直接撞破宫口,戳破小腹,在一层本就全是小洞皮肤上,凸出自己的形状来。
“湿成这个样子,还咬得这么紧,简直在吸我的手指,它的吻技都比你好。”
拉踩,绝对的拉踩。
小马要严正抗议!
可他张着嘴,哭了两声没说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了?”
荀锋顶弄他,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吹他的眼睫毛。
很痒,又很舒服,只是眼睫毛乱飞,把眼泪往回吹。
他想闭上眼睛,也想就这么张着,免得一闭上荀锋又如梦中那堵矮墙一样倒塌消失。
“你喜欢的,对么?”
荀锋停下来,低着头,漂亮的灰发落下来,擦过马乐的额头。
转而贴上他的脖颈,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只有颈动脉,流动着一样的鲜血。
他顶弄着,马乐呻吟着。
他们都闻见潮湿的血,在两个人身边流淌沸腾。
“没有信息素,得你告诉我。”
荀锋看着他。
“……不、不用,你知道的……嗯!
……”
“说给我听,像那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