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那双漂亮的黑眼睛里关着一个他,铐着手铐,浑身赤裸。
我有什么资格跟他讨价还价,我在他眼睛里根本就是一个罪犯。
冷茶一样的凉意浸没了他,周身毛孔涩得发苦。
马乐胸口起伏几次,嘴抿成一条直线。
“好,老板您说了算。”
10.惩罚
干金融的喜欢把某些监管惩罚叫做靴子落地,听上去有一种隔靴搔痒的体面,搞得似乎这样的惩罚不是自己曾经做错了什么,而是地心引力,是宇宙公理,是光锥之内必将到来的命运。
在这天晚上之前,马乐也喜欢这样说。
然而,当他的阴穴里埋着跳蛋,后穴插着按摩棒时,他感到这样的语言还是太苍白了。
所谓惩罚,并不是靴子落地,而是那双灰亮鳗鱼皮鞋,不轻不重地踩在他刚射过一次的性器上,鞋尖挑起囊袋,高潮余韵一阵阵撤离,又一阵阵重来——是一只脚就剥夺了整具身体的控制权。
“不要了……”
马乐低声哭求,满脸是汗和泪,眼睛都快睁不开。
“是,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荀锋弯下腰,从箱里拨弄出一个束精环。
射了好几回,马乐的意识早模模糊糊了。
等意识到荀锋想要干什么,他终于忍不住激烈地反抗起来。
可一只手被锁在椅子上,活动不便,他的反抗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了。
黑色的皮圈绕着性器,前头马眼仍吐着清液。
淡红的皮肤在黑色皮圈缠绕下显得尤为色气,荀锋掰正了他的脸,强迫他将这一幕看进眼底。
马乐一阵耳热,闭上眼睛。
“怎么,自己选的,看不下去了?”
他一面说,一面捏他的脸。
亲昵也说不上,倒好像他是是什么手感很好的橡皮鸭子。
“不、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我选的……”
荀锋笑出了声,手指一拨,再次将跳蛋遥控器滑到顶。
他如此一滑,马乐只觉身体里有一根弦随之绷紧,小穴里跳蛋激烈地震动起来,刺激得淫液再次分泌,屁股底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