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里的车不多不少,刚够他悄无声息地开过去。
有灯,不算太亮。
荀锋坐在车里,只隐约看见车内有人浑身赤裸,一手被铐死在前排座椅,活鱼般在后座上挣扎。
那具身体比想象中要更丰腴白腻些,弓起的背上只隐隐见到一段脊梁,随即消失在又白又圆的屁股里。
一只手扬起来,落到他身上,泛起隐约的波动,留下鲜明的红印。
与记忆中全然不同,俗艳到晃眼,却移不开视线。
荀锋感到自己似乎能听见那只手拍打的声音,似乎拍打他的手是自己的。
他看见那人被怎样摁在真皮座椅上,垂着头,一条小狗一样被操干。
然后被仰面摁住,雪白的手指没有搂住身上的人,反而在空中乱抓,最后深深陷入黑色的真皮座椅靠垫中,像是被黑色的皮革含住了手指。
荀锋感觉他听见潮湿的手指在皮革上滑过的声音。
接着他被抓着头发抬起头——荀锋看清他的脸,忍不住笑了。
一张圆圆的、白白的脸,带着口枷,脸颊从皮带里溢出些,看上去很软。
可怜巴巴地红着耳朵,头发蓬乱。
脖子上系着一条黑色的狗链,狗链粗糙的边缘割红了皮肤。
胸前两点乳尖被玩得通红,红色掌印在柔软的胸脯上留下同样情色到看着就有些难堪的痕迹。
像是实在承受不了,他的头突然垂下去,落在肩膀下,肩胛骨发着抖,毛茸茸的脑袋只露出浅浅的一点儿。
荀锋感觉刚刚重重跳过的心突然这样丢失,又被塞满细软的头毛,不管不顾地塞回胸膛,每一下跳动都只是心痒,只是难耐,只是似乎隔着两道玻璃,在围观一场与己无关的情事。
车震没持续太久,里头出来一个人。
荀锋这才想起这辆车为什么眼熟,车主是他的大学同学,毕业后有些联系,但不多。
前段时间刚回国,成立了自己的信托基金,还要约自己见面,找了个理由推掉了。
推早了。
荀锋想。
没过多久那条小狗也出来了,已经重新穿得人模狗样,完全看不出刚刚在车里被操干成什么样子。
他乖巧得很,没有自己取下口枷,而是凑过脸,顺从地低着头,只等面前的主人替他取下来。
他们不知道说什么什么,付若德笑了起来,转身就走了。
他茫然地抬起头,四处看看,肩膀耸起,毛茸茸的头又重重往下一坠,然后才慢慢地自己取下口枷。
他这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荀锋明白了。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拎出一个土得好笑的双肩包,将口枷丢进去——还是最里层,还拉上拉链——做贼一样跟上去。
一边往外开,一边随便地想:他在叹气什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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