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路都走不稳。”
周家明拍了拍金猴条的肩。
金猴条依旧朦查查,拍了下脑门方可缓过神,想起来有要紧的事情要说。
对对,被惊了一下差点忘了正事!
“明哥,我要和你说正经事来着!”
“正经事白天不说,晚上才急。”
周家明斥责他。
“白天我要收片费。”
金猴条小声嘟囔着,心想,倒是明哥最近见首不见尾的,很迟才看到他。
周家明摆了摆手,“好了,什么正经事。”
金猴条如实把这段时间查找方清的过程告诉周家明,结果是,倒真有这么一人,不过在他们找到他之前早跑了。
“跑了?”
“对的。
我问过庙街钵仔强那帮人,之前有段时间在庙街出现了一个新人同他们摆档争嘢,钵仔强问他来历,他说是和兴义的方清。
过了没多久,就见不到这号人了。”
金猴条回道。
周家明皱起眉,深知事态发展的难控。
其中没有两个堂口间的“过底”
,敢情这人是故意冒充和兴义的人。
现在这件事真的与和兴义扯上了关系,交不出人刀疤荣很可能死咬住这件事不放。
只因此事,或许会给整个和兴义带来不小的麻烦。
时至今日,周家明越来越怀疑这是不是刀疤荣设计好的陷阱。
“加多人手去抓。
只要刀疤荣不急我们就不急。”
“好的明哥。”
周家明为和兴义卖命的这些年里,从双花红棍做到今日的二把手,帮派里或大或小的事情都需他来决定。
他变得更为稳重,遇事不乱。
两人穿过长廊,一齐走进办公室。
金猴条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还没说。
他给坐在皮椅上的周家明倒了杯茶,“对了明哥,前段时间权爷生了病,躺了好几天。
要不要去看望一下?”
“乜病?严重吗?”
刚端起来的杯子被放了下去。
金猴条回道:“小病喇,只是权爷向来很看重明哥的,我觉得明哥去探望一下比较好。”
金猴条瞄了几眼周家明,让语气听起来很是无意。
周家明:“不消你说,我自然会去看的。”
金猴条点头如捣蒜。
待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