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不起,又不是你的错。
你这小子。
先回去吧。”
林祐鼻头一酸,心中百般滋味。
最后,他向威阿公鞠了一躬,离开了这个地方。
威阿公关掉灯光,拉下卷帘门。
望着这个已守多年的店面,深深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今夜,香港不像天气预报上说的那样月明星稀。
黑幕似的天空,看不见一颗星星,压沉的云绕月而围。
蝼蚁蟑螂等一切鼠辈,躲在巢穴中,窥视外界的风云。
势变,伴随着雷鸣。
也是在今夜,发生了一起震乱警黑政三界的事件。
和兴义带万人闯进江浙帮的几个主要地盘一通血洗,烧杀抢掠,打的江浙帮一个猝不及防,损失惨重。
场子被砸了个稀巴烂,死了好几个马仔,在江湖上的颜面尽失。
尤其那个丧狗,被和兴义的人砍断四肢,状相惨烈,好不恐怖。
当然,和兴义那边也没好到哪去,死的死,伤的伤。
其他路上的堂口帮派暗中窥探,认清形势,以便日后站队;警政两届时刻注意风吹草动,以免祸及社会,引发动乱。
当晚,刀疤荣在九龙城寨的窝据点里破口大骂。
“操,操他妈的周家明!
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
刀疤荣掀翻了跟前的桌子。
随后,他拿来电话,打给一个人。
电话接通。
“我都按你说的做了,可你没告诉我结果会是这样!”
刀疤荣气到不能自抑。
他能想象惹到和兴义的下场,但绝没想到会是如此惨烈。
地盘场子尚不论,光是人就死了好几个,尤其是自己的心腹丧狗,被他们砍成人彘,宛如一个废物。
现在想来,相信这个人所说的自己,就是个“阿乌卵”
!
(傻逼。
)
对方不疾不徐地说道:“当初说要与我合作,就应该做好有所损失的准备。”